芙蓉道:“那天我和鹂鹂说到,我们的好友画眉姐姐嫁错了丈夫,饱受虐待,当真让人心寒。√”吴价道:“他的丈夫急躁好斗,常常打她,是吗?”芙蓉媚面泛红,“嘤咛”一声,娇嗔道:“吴大哥,你全听到了。”鹂鹂道:“听到了也不要紧,吴大哥是自己人,不会笑话我们的。”她感激吴价温语抚慰,虽仅相识几日,却已当他是自己人了。吴价大为感动,向她报以微笑。
芙蓉道:“我和鹂鹂都曾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象画眉姐姐那样才好。”吴价道:“是啊,你们要是嫁给那样一个人,可就惨了。”鹂鹂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道:“吴大哥,世间的男子要都象你这样就好了,那么宽容,那么体贴,就是冰雪也能为之融化。”
吴价笑道:“我哪有那么好?我不过和酒虫子一样,是个恨不得住在酒坛子里的酒鬼而已。”
鹂鹂连忙道:“吴大哥和他怎能相同……”具体怎样不同,她急切间竟不知如何诉说。芙蓉满怀崇拜地道:“说起酒虫子,吴大哥,你的武功不但远远强过他,就连鹰元帅也输给了你,吴大哥,你真的好了不起啊!”
吴价微笑摇头,问道:“那位酒虫老兄目下如何?”芙蓉道:“不晓得,自那日起,就没再见到他。”鹂鹂叹道:“多半还是老样子,待在喜鹊姐姐家里,苦苦守候吧。”吴价点了点头,心道:“酒虫子沉湎苦海,不能自拔,实不足取。我今较他是幸运多了。”
芙蓉与鹂鹂相互对视,彼此以眼神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