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朝管家礼貌性的点点头,穿着黑色连衣裙,踏着黑色高筒靴,安语独自一个人朝饭厅走去。当然,如果能不计在安语周围隐藏着的黑衣人的话,她真的算得上是一个人了。
“来了,坐吧。”钦暮非笑着对走来的安语说。
低着头,垂着眸不看钦暮非一眼,安语拉开凳子坐在离钦暮非最远的位置上,沉默的拿着刀具切着碟子里的高级牛扒。
钦暮非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语,虽然很不满意安语的举动,但他知道要慢慢来,反正安瑾已经离开了安语,时间多的是,不怕搞不定安语。
很快,安语便解决完了牛扒,她拿起在碟子边的餐巾随意的擦了擦嘴,站起身,回房。
从头到尾,安语都没看过钦暮非一眼。安语回到房间后,站在窗前,望着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回忆着与安瑾的过去。
“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吗?”安语左手抚上玻璃窗,自言自语的说。
“都是我,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安瑾就不会双目失明,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妈妈就不会想赶安瑾走。为什么!!为什么!!!!!”安语跌坐在地上,双手敲打着材质昂贵的木地板,泪水充满眼眶。
“啪嗒、啪嗒。”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