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红嫁衣还能有这样的身份?!”
我吃惊的看着谢白,属实是震惊到我了。
谢白微微点头,“阳哥,你在来这栋凶楼之前,没有打听过这里的历史吗?”
我摇摇头,这里的事情只听徐静之前跟我说过一段。
“我听说过,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也不是很清楚。”
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太爷的身边出来。
免得他以为我是个乡下来的土狗。
说着,谢白左右看了看,表情十分的谨慎,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阳哥,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件红嫁衣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法器?!”
听到这两个字我差点叫起来,法衣那是只有修法人能穿的,不论是正法邪法,那可都是穿在人身上的,从来没见过穿在邪祟身上的宝物。
谢白一把捂住我的嘴,“阳哥你小点声,别给别人给听见了。”
我:……
谢白说,这一块地在上个世纪是一处古墓,但是被那时的开发商挖出来之后秘而不宣,取走了墓中不知道多少奇珍异宝,其中最为贵重的就是一套红嫁衣。
听说那嫁衣都是取了不知多少只翠鸟的羽毛,数百颗东海珍珠以及无数的宝石制成,若是穿上流光溢彩,华贵无比。
开发商老王当时就心中起了贪念,把这套红嫁衣带回了家里,其余的宝物则是几经转手都贩卖了出去。
谁料想,把红嫁衣带回去的当晚就出了事。
当天夜里,老王正搂着老婆睡觉,在睡梦中突然惊醒,耳边隐隐传来一阵悲戚的哭声,声音不知道在哪里轻轻啜泣。
老王一摸旁边的被子,猛地发现自己的老婆不见了,自然而然就把那声音当成了自己老婆的哭声。
于是老王就掀起被子下床,循着哭声的方向找了过去,一路下到楼梯的拐角处,声音越来越近了,老王在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纤弱的背影,天又黑,老王看不清人,只当她是自己的老婆走上前问她咋回事,大半夜一声不吭的蹲在这哭怪吓人的。
那声音听见老王的话顿了一下,但是也没有搭理他,反而是接着哭。
幽怨凄惨的声音听得老王心中一阵发虚,心想难不成还是老婆发现自己在外面有人了?
他说:“老婆,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是我不好,但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我跟你道歉,但是你放心,野花哪有家花香,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我对你的心是永远不会变得!”
老王硬着头破跟自己老婆道歉,为自己的出。轨找了无数的理由,越说越他妈。的觉得自己有理!
他怎么了?现在有钱的男人哪个不在外面找人的?凭什么别人可以他不可以?更何况他对自己的老婆也是体贴入微,要钱给钱,自己不过就是在外面找个人而已,又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娘们还在半夜给他哭上了?
但是吧,老王转念一想,女人嘛,一时间接受不了哭起来也是很正常的,哄哄也就行了。
苦口婆心的哄了老半天,墙角里的女人的哭声仍然没有停止,反而是哭的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