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一点了,但是不多,今晚过去大概可以把邪祟解决。
具体能不能解决,这在我心中也是个未知数。
如果太爷在就好了,说不准他会知道关于红嫁衣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
我收拾好了所有的家当动身。
就在走到凶楼楼下的时候,接着微薄的月光,我看见了一个削弱的身影,正蹲在门口。
我前进的脚步一顿,反正这一楼到处都是破了的窗户,找哪个房间跳进去都一样,想到这我调转脚步就要绕后,没想到那个身影已经发现我了,率先朝我走了过来。
“阳哥!”
白。花花的长袍再配上惨白的面庞,来人是简直不言而喻。
“阳哥,我回去想了一下,虽然我们身份不同,但是也是可以做好朋友的!我在家里没什么人愿意跟我做朋友,阿妈说他们都是冲着我嫡系的身份来的,只有你是第一个没有因为的身份而跟我做朋友的,我……”
谢白目光真诚,脸上还有些许感动,似乎对我拒绝了和他做朋友的时候大为震动,这不一个下午又给他脑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同时,我的心中也有些许疑惑,巫山就这样把这一个傻小子放出来真的好吗?
我很纳闷。
不过说起来在这个时候我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对于江湖上那些弯弯绕绕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个谢白着实有些傻气了。
谢白走到我的面前,“阳哥我都等了一个下午了,你可算是来了!”
“你这一身?”不是被我用五雷劈了吗?
怎么到了晚上又是崭新的一身衣服。
谢白说这是他们巫山的法袍,当然不可能只带一件出来。
感情他们家的法袍还是批量产的啊。
想了想,我说:“既然遇上了,那就一起走吧。”
谢白点点头,说谢谢阳哥。
我有些失笑,其实就算他跟我一起进去,也没什么。
凶楼今晚格外的阴森,屋内照不进一点月光,也许是那邪祟猜到了我今晚还会过来,谢白拿着哭丧白在我的前面打头阵,我则在后面殿后。
呜呜呜呜……
一进门,门口破败落灰的铁门就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我条件反射的就去抓门,却在把手上传来了一个森寒的阴气。
门被阴气封住了,周围的窗户必然也被封住了,看来那东西是想瓮中捉鳖!
“出来!”
我谨慎的扫视着周围的情况,一边说:“来都来了,不跟我过过手!?”
“小法师,昨晚放了你一马,今晚又跑过来送死了?”
阴恻恻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响起,抬头看去,只见那邪祟正攀在我们头顶的天花板上,双目怨毒的盯着我们。
今晚的邪祟同前两天见到的不大一样,浑身的首饰都穿戴整齐,头顶凤冠身穿霞帔,双手正带着那一对翡翠玉镯。
我微微挑眉,打个架而已,需要穿的这么正式吗?
谢白让我小心点,这一套首饰也给那邪祟提供了力量。
这……
正说话间,那邪祟已经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和谢白一左一右的闪身躲开,邪祟轻巧的落在地上。
我双手掐诀:念起都天大雷公开霹雳镇虚空……强神恶鬼不伏者,五雷破火走无踪。神兵急火如律令!
五雷咒轰出,瞅准了机会精准的劈在邪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