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保安劝退，想着既然明面上行不通那只能走暗地里，开着车子驶出胡天正的公司范围，这个角落刚好能看到他们公司的正大门，大概快六点的时候，公司有两个结伴的人走了出来。

    我看着她们的穿着，应该是秘书，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前往他们公司隔壁的一间咖啡厅，看样子应该是需要买甜点之类的。

    我念了咒，催动小纸人，想去听一听能不能知道什么，因为通灵术被限。制，小纸人最多只能简单的听到一些，自己的意识并不能操控小纸人，需要非常注意。

    我看着小纸人跟随着风艰难的趴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上，我顿时有些脸热，又催动小纸人往上挪了挪，正好被上衣的小西装遮住。

    “唉，你发现没，胡总最近越来越苍老了，公司是不是要不行了，最近大伙儿的积极性都不高，浑浑噩噩的。”

    “你也发现了，我跟你说，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刚面试进来的时候，那待遇简直不要太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福利少了不说。”

    我。靠着小纸人勉强能听到，结果两个人半天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咒术失灵了，随后，那个声音又传出来。

    “我听说我们胡总再养小鬼！”

    “什么？”

    “嘘，你别一惊一乍的，我这事儿也是听我婆婆说的，你也知道，她比较迷信，还记得上次年会？”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婆婆本来没什么，但直到胡总上台致辞，她就神叨叨说这人命里缺财，天生的短命鬼，如果有良心，还能安享晚年，但是造孽太深，被小鬼缠上了。”

    “真的假的？”

    “我开始也不信的，后来公司里的事儿，你想想，要不是现在拖欠我的薪水还没发，我早辞职了。”

    两个人的对话被我听得一字不落，之后两个人回到了各自的岗位，而我也从那个人的身上飘落，咒语的时效一过，小纸人也就自动销毁了。

    我坐在车子上，反复思考那两个人讨论的事情，这件事儿疑点太多了，看来这胡天正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腌臜的事。

    暂时没有头绪，我就只好回到了倒霉蛋的别墅。

    九点，倒霉蛋这时候回来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倒霉蛋一脸阴郁，“怎么了，谁又惹到你这个大老板了。”

    “还能是谁，胡天正呗！”

    我寻思不至于啊，胡天正又做了什么让倒霉蛋气成这样？

    “上次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试探姓胡的，本来这件事儿很简单，给个小项目装装样子也就罢了。”

    倒霉蛋估计是气狠了，端起保姆倒好的温水，猛灌下去，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哪知道他这个小人，他在背后给我玩阴招，那个小项目虽然我不放在心上，但是给他一搞，最后，出了问题，来恶心我。”

    我听倒霉蛋这么一说有些不解，“那小项目你清楚，防他也不是没做的，怎么还被他恶心到了？”

    “我就是防了他，千防万防，小人难防啊，就这么盯着他，他还能给我搞出事情来，亏损倒是小事儿，他这是诚心恶心我。”

    “你这半天也没说怎么恶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