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斩杀冯德伦之事,潘凤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只不过是砍了一个恶霸的狗头罢了,何足挂齿。
可谁知,当天夜里,突发情况就出现了。
韩缨儿有一阵子没在身旁,加上最近公务繁忙,潘凤是吃不好睡不好,辗转反侧一整晚硬是睡不着。
“哎,这身边还是得要有个女人啊。”
就在他感叹之际,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大声喧哗的声音。
他赶紧抄起巨斧,立马站了起来,冲外边大喊着:“谁啊?吵什么!”
“不好了将军,军营被叛军烧着了!”
这可让潘凤心中一惊,叛军?难道说黑山军攻进城了?
不,按理来说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的。河内城这两天加固了城防,以黑山军那点兵力是绝对无法进城的。
再说了,城头还有重兵把守,除非那黑山军是坐飞艇或者挖地道进来了,否则根本别想踏进半步。
“是何人带兵叛乱?”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准备去开门。
“是那大都统冯保山起兵造反了,王匡旧部有近三千人叛变了。”
一听是冯字姓的,潘凤不由得心中一惊,没想到还真是小看了那冯家。
身为地方豪强,居然敢跟正规军硬碰硬,不仅如此,居然还让在军队中的家族成员起兵叛乱。
看来并州这鬼地方,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野,果然是东汉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州郡。
出门一看,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看来叛军已经和张郃从冀州带来的五千兵马干起来了。
但潘凤很放心张郃的能力,毕竟对方只有三千人,张郃绝对是不虚他们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沮授,潘凤现在只担心他的安全,若是没有他,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浮云一般。
等他刚骑上马儿出门时,沮授就已经带了一支部队赶了过来。
见他没有事儿,潘凤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先生,看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儿,将军无恙,在下也就放心了,我已经派遣张郃带领四千冀州兵前去镇压了,将军请放心。”
听他这么一说,潘凤心中甚是欣慰,有个好谋士在身边就是不一样,什么事儿都已经办好了。
可欣慰之余,他又是气愤难当。
“你说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这点兵马容易吗!这下自相残杀,我真是心疼!”
“不要担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王匡手下本身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将军不要觉惋惜,这次叛军人数不多,不足为虑,我们赶紧去援助张郃将军吧。”
随后他俩率领两千步兵赶往了军中大营,在途中潘凤感觉到有些不妙,右眼皮跳个不停。
“我这眼皮跳个不停,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了。”
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可潘凤总感觉漏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