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路上到处都是讨饭的百姓,潘凤不敢与之对视,心中又难受既气愤。
这里好不容易平定了黑山军,百姓们正是需要安抚的时候,为何上面迟迟不发放救济粮下来?那韩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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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归气愤,但现在身上也没带粮食,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回去后敦促那庸主韩馥了。
几人化身为冀州客商,随便找了家客栈以后便住下了,等点了些小菜以后,便觉得有些没胃口了。
“店家,我让你拿出这里最好的酒肉来,为何只有这些野菜?你是开什么店子的?”
邢道荣有些不满,拍桌问道。
这行人平时在军营中大鱼大肉惯了,猛地让他们吃这些野菜根子,恐怕肠胃根本无法适应。
就连潘凤也觉得有些为难了,虽然深感同情,但这些野菜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法下咽了。
哎,连比较富裕的冀州人民都过这种生活,就不要谈其他州牧的百姓了,恐怕也是食不果腹吧。
“哎哟喂,这位爷,现在正值天灾人祸,哪还有那么好的条件啊,我这小店都快开不下去了。您再看看外面,还有那么多的乞讨百姓连野菜都吃不上呢。”
店家说完还叹了口气,看起来模样十分无奈。
一边的荀谌感觉有些不对劲,对潘凤小声说道:“不对啊潘将军,我走之前,主公还命人运送了二十万石粮食用来救济冀南百姓,按理来说,已经到达此地啊,为何还有这么多的百姓饿着肚子?”
韩馥居然还有这种举措,看来自己之前还冤枉他了。
既然发放了救济粮草下来,为何百姓的生活还没得到改善?依照自己之前的经验,立马猜出端详了,恐怕原因只有一个了。
二人对视以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想必有人贪污!”
说到贪污,潘凤最恨的就是这号主了,想当初他在河内砍下那贪污狗官的狗头是一点都不带眨眼的,来到此地,他一样敢这样。
他问店家:“这滑县县令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难民,为何不开仓救济?”
见他这么一门,店家有些恐惧,贼眉鼠眼地关上门以后,生怕被人听见,随后又小声告诉他们。
“几位爷恐怕不是本地人吧,咱县里的县太爷可不好惹,他上头可是有人呢,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你让他开仓放粮?那恐怕是虎口拔牙,难啊。”
“他奶奶的!还有这种事?这狗官狗仗人势,欺人太甚了。”
邢道荣不愧是嫉恶如仇,正义感爆棚,一听有这等荒唐事,直接拍桌大怒。
见他如此激动,潘凤只好安抚下他的情绪,随后又问店家:“这滑县县令是何来头,上头有人就能为非做歹?”
一听这么敏感的话题,店家有些心惊胆战的。
邢道荣见他有些担惊受怕,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鼓气:“店家莫怕,有什么事儿我给你扛着便是,你只管说!”
见这壮汉长相凶神恶煞,体格也如此的健壮,想必也不是凡人,搞不好也是十分的有背景,对方这才松了口气。
他小声告诉众人:“咱滑县的县令审富,那可是冀州主簿审配的堂弟呢,关系硬得很。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审配可是冀州牧韩馥身边的大红人,这层关系谁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