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真的没有灵气了。

    这让封亦痕冷汗暴下，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不管他尝试多少回，就真的想没有灵气一般，封亦痕不再尝试了，他深知招惹到她没什么好下场，就算他这回试无数次也不可能成功了。

    正当他苦笑时时，忽然听到凌璃这么一句话，“还有你呢？封亦痕”。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那笑靥清淡的少年。

    前所未有的心悸和恐慌袭卷他的心头，那笑颜真的似曾相识，就像那女子看他一般，明明看上去那么清淡可人，眼中却毫无笑意，且深不见底，只觉得那里有巨大的风暴，只不过是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少年的眼睛和记忆中她的眼睛重合起来，丝毫不差，封亦痕已放弃了所有抵抗，直直地倒下，只留嘴角那丝苦笑。

    你到底想怎样？凌璃……

    从见你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你是谁，到底哪一面才是你的本性？

    我已分不清，我只想逃避，逃避这样的你。

    我负了你，却不能做出任何弥补，只有变本加厉。

    你可是在怪我？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