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回头,“卧\/槽!是你啊。叮当,你干嘛不声不响地站在身后拍我肩?”
叮当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问:“你是要用卫生间吗?稍等,我这就带它出去。”
我关上淋浴器,把猫裹进它专用的浴巾里,抱起它正要离开,却被叮当挡住了去路。
我问:“你有事儿?”
他摇摇头。
“没事请借过。”我刚走到门口,他一个闪身站在门口,双手挡在门两边。
“没事就别跟门神似得。”我不悦地说了一句。
他既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向我打手语,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总之很不自在。
“有事还是有话?”我自问自答:“有事等黎儿出来,我们再慢慢商讨。有话,也得等黎儿出来,让她把你的手语翻译给我,不然我看不懂啊。”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闪到一旁。
有病!怪人!……我默默地在心里发着牢骚。
在用吹风机把猫身上的毛吹干后,我把它放在了单人沙发上,便坐回到了三人沙发上,玩着手机。
叮当也坐在我旁边,我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玩手机。
他把一张纸挡在手机频幕前,上面娟秀地写着五个黑字:我有话问你。
我放下手机,接过了那张纸,对他说道:“你的字写得不错。”
他不缓不急地从我手中把纸抽了回去,趴在茶几上,用碳素笔快速且工整地写着漂亮地两个字:谢谢。
我自认为开门见山地说:“你是要问我在墓里迷路时的情况,还是我跟黎儿的事?如果是前者,我真的已经把清醒后的事,都一字不差的说了。至于,我为什么会攻击你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我根本没印象。
对于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但你们不都没被我伤到吗?况且,我的那点儿能耐,在你们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也许就真的如黎儿所说,我是被养尸珠内的尸气冲着了。
如果是后者……呵呵,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她认识五年了,我们真的只是喜欢斗嘴的好友或损友。而且,我可一点儿都不想入赘落家。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跟你们争抢落黎儿的欢心。”
他摇摇头,在纸上“沙沙”地写着:我要问的不是这些。你的猫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你要问的是这个。”我将怎么收养的这只猫,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他听,“就是这样。你怎么突然问起这茬儿?”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写道:既然你与它有缘,就好好善待,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问:“知道什么?什么意思?”
他猛地把纸揉成团,扔进纸篓,把笔揣进了口袋,靠在沙发上闭目。
“嘿,我说你这人真奇怪,有你这么聊天的吗?”我话音刚落,就见卧室的门打开了。
黎儿和二师父相继走到客厅。
这时,叮当站起来拉着黎儿就急匆匆往卧室去,并关上了门,我还听见上锁的声音。
“搞什么?又是密聊?”我转头看向二师父,他已坐在叮当刚才所坐的位置上。
“临风啊……”二师父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疑惑地问:“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