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楚详胜券在握,也不动怒,哈哈大笑着说道:“芳儿,不要白费力气,你父子所带亲兵已经全部为我们的先祖效劳去了!不过我奇怪的是你怎么还有力气反抗,难这苗人的‘软骨散’对你不起作吗?”
田桂芳不再搭理田楚详,而是对他怒目相视。
田楚详拍了拍田桂芳的肩膀说道:“芳儿,别这样看着叔父。如果你对我有礼貌一些,我会念你年幼无知和你我叔侄一场的份上,赏你父子一个全尸。”
“阿弥陀佛,田楚详,你一定会遭天打五雷轰的!”红尘师太佛号声中带着怒气质问。
“来人哪,将这个老尼姑带到我府上去,让我好好享用后再送她去见菩萨!”田楚详喝道。
话音刚落,一名叫田楚先的百夫长便带着两名土兵进来将红尘师太带走。
田楚珍知道大势已去,不觉仰天长叹道:“苍天哪,没想到我田楚珍一生看重亲情,爱民如子,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怜了我的桂芳孩儿,尚未成年就要受累于我。”
“爹,您常说人总有一死。芳儿不怕,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田桂芳凛然道。
“既然如此,等我拿到玉白虎和安抚使印后就送你们父子俩上西天!”见田桂芳小小年纪,竟然毫不屈服,田楚详不觉大怒。接着又喝道:“将他们父子押往土司府!”
果然,又进来几名土兵,与清明、清亮一起押着田楚珍父子俩往土司城而去。不一会,便回到土司府。此时的土司府已经被田楚详的心腹与二十余名容美及散毛的高手一起占领了。人们看见田楚详带人押着田楚珍父子穿街走巷进入土司府,心中都愤愤不平,但只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