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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田楚详如此无耻,杨武真朗声说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以信义为重,何况我们练武之人,当凭手中刀剑争雄,即使血溅五步,身死敌手又有何防,何需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田楚详讥讽道:“杨武真,我说你果真是迂腐,迂腐啊!若我不用‘软骨散’,我现在还能活着出现在你的面前、还有机会成为忠峒的土司兼安抚使吗?那向开连和唐青白的确比我武功要高那么一点点,但他们又如何?现在不也早已成了两堆白骨,坟上的树都要比碗口粗了,而我却成了忠峒之主、丛五品的朝庭命官。”
“田楚详,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需说这么多的废话!”田桂芳忍不住怒喝道。
田楚详冷笑道:“田桂芳,你父子反叛朝庭,该当死罪。而你父亲已经以罪获诛,当然你也将很快会去与他作伴,不过我还会让你多活一点点时间。”
田桂芳骂道:“田楚详,你这逆贼,想怎么做?你以为小爷是怕死的吗?”
此时,田楚先走过来,打了田桂芳一耳光,喝道:“小子,在大土司面前喊叫什么,大土司和我都是你的长辈,死到临头还如此不知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