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邓婵，好名字，我记住了。”

    邓淑妃听着东里婳念着自己的名，一丝异样在心里飘浮。她福了一福，再次告退。

    出了凤宁宫，邓淑妃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贴身大宫女知秋问她怎么了，淑妃摇头不语。

    ***

    林妃回到自己的怡春宫，捧着儿子的脸高兴地亲了两口，“我们皇儿真乖，做得极好！母妃给你糖吃！”说着掏出两颗糖给了虞坚，虞坚高兴地接过，林妃又摸了他的小脸蛋两把，让奶娘和宫婢们陪着五皇子出去玩，自己转头在寝殿里哈哈大笑。

    林妃的奶娘秦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端着一杯茶水笑着询问于她，林妃就把今儿在凤宁殿的事情跟奶娘说了。秦嬷嬷未免错愕，“五殿下那样闹了，娘娘您怎么还说殿下做得好呢？”

    林妃取下自己的玛瑙耳饰，笑容不去，“皇后本来就是个丑的，大人不让说，小皇子还不让说？本宫想起自己居然要向那种女人俯首称臣，本宫就恨不得撕烂了她！若非是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本宫凭借本宫与太后姑母的关系，还有我的五皇子，那后位定然是本宫的！”

    林妃是林太后的侄女儿，林太后诞下皇子后，林家跟着发迹了，后来成武帝登基，林太后成了太后，林家就送了林太后幺弟的女儿进宫来。

    “娘娘慎言！您心里有怨，可皇后已经是皇后了，您可千万别让人抓了把柄！”秦嬷嬷道。

    林妃哼了一声，将耳饰扔在桌上，“本宫还怕她？通州来的土包子！当了皇后，还软绵绵的一点儿威仪也没有，被孩子指着鼻子说丑也不恼，杨德妃说走，就带着大皇子走，真真是个泥捏的！没有一点儿气性！本宫看她这个皇后也当不了多久，德妃和淑妃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们都盯着皇后的宝座呢。本宫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