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杨德妃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地将虞恒养大,就怕他有一丝差池。
虞恒见母妃又提起了母后与父皇,知道他再不应承,母妃又该哭了,于是只能喏喏点头。
杨德妃这才高兴了,一面让太医开方子煎医,一面让奴才们自己去领罚。
待大皇子喝药之际,杨德妃叫来领了二十细鞭回来的近侍小太监,问他大皇子今日学些什么,小太监背上热辣辣地疼,还得带着笑回答。
只是杨德妃听了下午有骑马射箭的课,脸色顿时沉了。
“殿下都受寒了,还去骑马射箭,这一冷一热,岂不是更难受?”
小太监心里嚎道,不过只是个打个了喷嚏!再金贵也不能连个喷嚏也不打呀!圣人打个喷嚏还不叫太医呢!可是他嘴里只能笑着说:“可是陛下时常要检查殿下课业的,上回殿下有疾,不去上课,回头就叫陛下斥责了。”
“蠢货!哪个叫你让陛下晓得?”杨德妃骂道,“陛下虽是圣主,但他心为天下,难以顾及后宫,他又从未带过孩子,怎知孩子脆弱?你只去叫授业的师父让殿下歇息不就成了,就像先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