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婳怕这样下去,真有人要见血了,她推着虞崇瑾往外走,转头对刘阳承道:“刘阳承,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我出!”
“婳婳!”
厉婳实在不敢留,急匆匆与虞崇瑾离开。
二人乘电梯去往地下停车场,脸色都很难看。
停车场没有人,只有一辆车子从他们身边驶过,二人全程板着脸,一前一后地回到了车旁。厉婳刚打开车门,一只大掌自后猛地把车门关上,厉婳吓了一跳,她一扭头,只见虞崇瑾背着光将她困在他与车之中,眼神阴鸷无比。
“你跟他……可曾有过肌肤之亲?”他的声音低沉又危险,仿佛她给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就要她完蛋。
厉婳沉默了一会,道:“有过。”
虞崇瑾一拳砸在车顶,发出一声巨响。
厉婳震得耳朵都要鸣了。
虞崇瑾胸膛急剧起伏,“你还有过一个男朋友?”
厉婳摇了摇头。
虞崇瑾才舒服了一点,却听得她道:“不是一个,我一共与五个男人交往过,与三个人上过床。”
第一任男友是高中时纯纯的恋爱,最后因大学异地而分手,第二任是在她大二时交往的一个师兄,也是她的初次,第三个是回楷市后亲戚介绍的,但她发现那男的小气又脾气大,很快分了手;第四个就是刘阳承,他对她很好,也很会哄她,但去外地出差时出轨了;第五个是简光洲,围棋手,人老实寡言,看得出来很喜欢她,但他更爱他妈妈。
虞崇瑾眼前发黑。
五个!前男友!
三个!上过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却曾经与别的男人耳鬓厮磨,尽享鱼水之欢!
“东里婳!”虞崇瑾额上青筋暴出,“你竟如此水性扬花!”
厉婳扬了下巴,“我光明正大谈的恋爱,什么水性扬花!”
“你,你……!”虞崇瑾气得在原地打转。
只要想起那些个画面,他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子扎了一刀又一刀。他无法忍受他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玉体横陈,媚眼如丝!
“你什么你,我都是一对一的,不像某人后宫三千,今天去这里,明天去那里!”
这话就像一盆凉水浇了下来,让虞崇瑾僵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