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 -次,嗯..
从熟睡中醒来的少女半咪者眼睛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从舷窗照进来的微光,为少女的肌肤镀上了-层诱人的光泽。
微微抬头,兴登堡看向了墙上的挂钟。
“啊.6点钟吗?
兴登堡皱了下眉头,看向了舷窗外笼罩着薄雾的海面。
“真是令人烦躁的生物钟. 话说我还有这东西吗?"略微调整了一下其实并不必要的呼吸 ,正如曾经有若起床困难症的自己-样,少女-口气掀开被子,就这么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兴登堡莫名其妙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有些不情愿地, 手脚并用着爬下了床,赤若脚走到了房间的镜子前,开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在之前战斗时形成的伤口已经神奇地恢复如初,只留下了光滑白皙的小腹,根本看不出这里曾出现过一几乎可以刨开肚子的伤口。
当然,与此相对应的是舰船甲板上那两块难看的补丁,以及甲板下那已经变得破破当烂的舱室一 这些似乎并没有长时间反馈在兴登堡的身上,也许。
“20多年,我都快忘记痛是什么感觉了呢。
那种让人恨不得晕死过去的剧痛.兴登堡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了?
“我该不会是个抖M吧?”
少女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然而笑容中满是苦涩。如果可以的话.她绝对绝对不会想要再来一-次这样的疼痛了。然而既然身为战舰,就必定会有下次, 下次..直到沉没或是退役为止。
一艘船的影子都没有,今天的大海显得格外平静。
少女莫名感到了一丝失落。
“算了.这样也好..那么一兴登堡深吸-口气。中气十足的吼声通过舰上的喇叭传递到了战舰上的每一个角落。帮兴登堡补甲板补到凌晨3点的损管队,以及客串隙望手到凌晨4点的厨师有很多句mmp想要说。
而罪魁祸首的少女,则是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般.又摇摇晃晃地趴回了床上。
“不是我不想起床..是被子他不想离开我啊。12日比午10点,靠近北冰洋的海面上,大选帝实号正以26节的航速,径直向着北方航行着。
一个普通的乘员舱内 ,肤色苍白的少女在床上蜷缩着,眉头紧簇,显然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要打我不要肠子要掉出来了.疼一-”少女的眼睛猛然睁开,看到的是灰白色的天花板。
“醒了吗?”
床边传来了中年男人有些疲惫,又有些无奈的声音。
大选帝侯看若天花板沉默了一会,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条件反射般地用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不疼了吧?”
少女愣了愣,然后在被子下面。料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肠子没有掉出来
之前仿佛被剖腹似的疼痛宛如一场幻觉,而现在仅仅是梦醒了而已。
个,我的伤一
“已经没事了,大部分船壳已经修复了,根据她’的说法,伤势也并不会一直反映在你们身上。”
克鲁格从椅子上站起身,揉了操酸涩的眼角,几乎晚上没有睡的他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大选帝侯感觉克鲁格看向自己的视线里,透露出了些许失望。
天性中的些许不服输,让少女的自尊心感到了一丝刺痛。
“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等会我还能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