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迎笑了会后,便收起了夸张笑容,整了整着装,进了徐宏杰的病房。
人一进去又被热情簇拥,苏迎摆着手走至病床边,抿唇一番探查。
“苏神医,您看……”妇人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担心。
“他身体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真,真的吗?不用再住一阵子了吗?我们有钱的。”老两口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没事了。”苏迎抿了抿唇,随后提醒,“他回去之后也要多休息,不能过度运动当心撕裂伤口,先静养一阵子。”
“好的好的,苏大夫您可真是个神医,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夫妇俩凑在苏迎身边,又是一顿千恩万谢,磨了好一会儿,他们这才带着徐宏杰离了医馆。
“芍药,把病床收拾一下,用过的先拿去洗,随后消完毒暴晒几日后才能再放置回来。”苏迎嘱咐着,芍药快速领命,随后苏迎回了屋。
…………
日落西头,陈老头扛着锄头带着许氏疲惫归来。
两人浑身是土是汗,打算清洗一番后在着手做饭。
许氏走至梳妆台前,将头上裹布一把扯下,正打算将头巾放置水盆中泡着,突然听到陈老头一声惊叫。
她猛的转头,只见对方正站在锁钱柜前瞅着里面。
“钱,钱少了。”
今日他们外借出去的钱被还了回来,陈老头打算把钱放进柜中,刚打开,忽的见他前几日刚放的银两不见了。
陈老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氏,许氏错愕。
没等人多说,陈老头把钱全部都倒了出来,挨个数,挨个盘算,最后发现少了三两……
“老婆子,咱闺女今儿说要多少钱来着?”
许氏的脸色有点难看,“会不会是你数错了,天香不可能偷钱的……”
两人都有些不相信,又再次数了一遍,发现的确是这个数,当即两人气的直接找来了陈天香。
看着面前气的发抖的爹娘,陈天香吓的蜷着身体坐在床角,不敢抬头。
“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偷拿了三两银子?”许氏气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陈天香惊慌的把脸压的更低。
“天香啊,你跟爹说,你拿这钱到底是要干什么?你总得说个理由吧。”
“我……呜呜呜……”
陈天香没忍住,眼泪如破了堤的洪水,猛然落下。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下边一直痒痒的,去了趟医馆,里面的大夫跟我说我染了一种病,需要及时治疗,这钱就是拿去买药的。”陈天香没记住病名,只得含糊。
“你,你哪里痒?”许氏一愣,随即满脸凝重的望着陈天香。
陈天香想钻地缝里,“下……下面。”
听到对方的患病处,许氏当即瞪大了眼。
染脏病了?
“你可曾摸过男人?”
“没有,女儿从来没做过不守规矩的事情……呜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陈天香越说越激动,哭的十分凄惨。
“你这样多久了?”许氏看了一眼自家老头儿,面色凝重。
“好久了,我一直没好意思看大夫。”陈天香抽着鼻子。
许氏闻言猛吸了口气,将手压在陈天香肩上,“这事儿一定要保密,谁都不能说,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