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牧天晓没再多说，只要不违反她的职位报销规定就好，她可没有在集团或公司里成为箭靶这种爱好，集团总部同事的打压让她凡事小心了许多。

    牧天晓向助理问好了公寓地址，并未要求她到机场接机。她本硕连读七年，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带着行李出行，更不知到机场接她这件事是否符合助理的工作范畴，只能说，作为刚刚投入集团工作的新人，谨慎、少言、多分析、多了解先别乱提各种要求，绝对有利无害。

    不管出差上海未来发展得如何，牧天晓这个时时刻刻总是充满希望和乐观的人，觉得无论怎样都不会比集团总部这段时间的众多蔑视和流言更差，她应该很快就能投入地认真工作起来。

    随着牧天晓的工作思绪飘远，窗外的云层越来越淡，飞机航线已从天津转入沿海，此时随着空中云彩的减少，碧蓝的大海和船只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她的视线，渐渐的，她的工作思绪慢慢散去完全被窗外的美景取代。

    不晓得在万米下的碧海船舶上沉迷了多久，空姐优美动听的声音再度把牧天晓从幻想拉回了现实，“女士，中餐、西餐、日餐，您选择哪种？”

    牧天晓礼貌地回过头来点餐，“日餐，谢谢。”

    空姐伸手技术平稳地帮牧天晓抽拉好餐桌，把一件件日餐轻轻摆放在桌面，鳗鱼饭、烤鱼烤虾做的几款寿司、味增汤、蛋糕、水果……样式不少，味道应该也还可以。

    “果汁、红酒、清酒，您选哪种？”空姐拿出一个精美的酒杯。

    “一杯清酒，一杯桃汁，谢谢。”

    空姐放下酒杯倒好饮品，一句美妙的“您请慢用”说完后推车离开。

    牧天晓刚刚拿起餐具，身侧一直没有人坐的位置突然多出了一位从后方走来的乘客，他在另一位空姐的带领下直接坐了下来。一会儿功夫，空姐没有一句问话便迅速为乘客直接摆放好了全部午餐。

    邻座新人让牧天晓微微停顿了一下手臂，她没有好奇地抬头去看只慢慢开始用餐，她并不关注坐在身侧的到底是什么人，只认真享受起自己很是满意的日餐。

    牧天晓把清酒端起放在鼻端微微闻了闻，刚要放到唇边喝一小口，不想却被身侧传来略微低沉的磁性嗓音直接叫停了下来。

    “既然都在喝酒，为什么不与我这个邻座一起干一杯？”

    牧天晓放下酒杯抬头向旁边看去，不想落入眼中的居然是那张印象颇为深刻的冷峻面庞，她稍有几分惊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学长。”

    牧天晓一边说一边向旁边的学长举起了酒杯，“干杯！”

    “干杯！”学长目光深邃地看向牧天晓，手中酒杯微微与学妹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把整杯酒一饮而尽。

    牧天晓没有多说，轻轻抿了一口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