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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也懂了,男爵对她压根没一点意思,哪怕好感都没有!
他救她,或许只是因为他离她近,或许只是不想让自己给心爱女人的游轮沾染血腥,或许只是……
如此简单而已!
两天时间让她认真思考条件要什么?
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古艾诗想,钱这玩意对他来说,怎样的数字才会让他为之变色?
可花两天的时间去想这样的问题,还不如安静地一个人呆着,想想克朗的医疗费用,想想他醒来之后复健所需的器材等等,所以,古艾诗一觉醒来,已经把男爵给的最后让步遗忘了!
不是不可以忘记的,只要你是一个很实际的人。
夏林杰来看她的伤,告诉她,如果她能接受丑陋的疤痕出现在自己眼底,她就可以不需要绷带了。
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倒不是真能接受,只是不想在过这样行动不便,做什么都需要一个帮手的日子。
还有四天就要下船了,她想今天去找找康纳博士,把克朗的病例和相关资料拿过去,想及早从博士嘴里听见“放心”两个字。
花了近半个小时来拆绷带,又是汗水,又是扯皮,又是除脓的,总之就是好了的伤口容易,没好的伤口麻烦。古艾诗这样咬牙坚持到最后一秒,看着夏林杰将所有的工具收回医药箱离开后,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低头去看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疤,紫红的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爬满一片。
还真是丑啊!
她无奈地笑,有人说要给她整容的,她为什么不要?那愚蠢的骄傲总是会让她尝到后悔的滋味,这样的满身伤痕要是真有能消退的一天倒好,不行呢,怕是会有很多男人因为她浑身上下如此一般如鳞片似留下的痕迹而逃之夭夭吧……
泪水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滚烫地湿度浸润着新疤,还能尝到盐分咬噬伤口的疼痛感,这种感觉让她眼睛泛红,怀恨的指骨泛青,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在心里恨着……
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她?
用如此残忍的手段?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招数?
那时有个女人的说话声……
真的和男爵没有一点关系吗?
冷澈敲响了下书房的门便径直入内。
看着这个时间雷打不动,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的左凌毅,魅笑着去了吧台。
“老大,昨晚的事如何了?”
八卦男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机会来为自己寻找乐趣,知道的,一般知道了兄弟们的八卦,憋死自己的可能性较大,可仍旧乐此不疲!
“你现在没事干?”抬眼扫过冷澈嬉笑的脸,
冷澈那会不懂,但却习惯了去捋虎须,“谈崩了?我早想提醒老大,古小姐是吃软不吃硬的!其实你……”
“我问你现在是不是没事做?”左凌毅眉峰一挑,面无表情的英俊脸孔冒出丝丝寒气,“去帮北堂!”
这冷淡没留任何回寰余地的肯定句确实让冷澈冷了下,他思索了片刻,人一边往门边去一边小心翼翼问,“老大,要不要我再帮你一次?”
“三分钟时间消失在这层楼!”左凌毅幽黑的眸子冷光一闪,完全忽视令他厌恶的选择建议,没等他回答已经用遥控把房门打开。
“我走1冷澈嘴角含笑,意气风发地消失在书房内。
冷澈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离开书房窜回自己屋里,在房间里一阵乱转,从柜格里摸出一样东西塞在怀里,两分五十秒出现在了古艾诗房门外。
他对着门边的鎏金门框整了整发型,掂了掂手里的蓝色丝绒礼盒,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
老大啊老大,你越是不想她来烦你,越代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