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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屁股拉磨(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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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柯?他怎么跑成都来了?!

    我一下就从凉椅上跳了起来,冲着我娘咆哮:“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打屎我都不去!”

    我娘一拍大腿,两个眼睛圆鼓鼓地瞪着我:“你这孩子就算是闹了分手至于弄得跟仇人一样吗?”

    我说:“娘,他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您不能让他来。”

    我娘一翻白眼:“就他能使什么坏心眼再说了他是来看我的又不是来看你的凭什么不能让他来?”

    看你?他这黄鼠狼才不是中意您这只老母鸡呢,他中意的是您身边的小鸡仔我啊!这一准儿是要来给您下绊子,然后趁您一个不注意就把我给掳走了,这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果然够阴。

    “娘,我不想见他,见着心里犯堵。”我拉着我娘胳膊诉苦,企图以柔弱博取同情:“他不是个好人,您说他要是个好人,我能甩了他吗?那他既然不是个好人,您就不该让他进咱家的门。”

    我娘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当下就抚着我的手背语重心长:“闺女呐妈妈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委屈但是妈妈担心早年我跟你爸爸的事让你受了刺激这感情观难免有点偏激还是让我见他一面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再说人家特意大老远来一趟你怎么着也得请人家吃个饭吧。”

    在我娘眼里,像我们这种年纪的孩子都特纯真,犯不下什么大错,她没准儿以为分手的原因是宣柯在街上偷瞄了两眼辣妹,或者是收了别的小美眉递来的情书。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实情告诉我娘,原本没打算说,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出来除了惹我娘伤心,别的什么用都没有,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宣柯竟然来了这招。

    嗫嚅了下嘴唇,我望着我娘脸上的皱纹,话几次滚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些事我娘听了肯定比我还要难受,我不想弄成这样,况且无论宣柯想要做什么,只要我拒绝接受他,他就算讨了我娘的欢心也没用。

    “娘。”我叹了口气:“我最大最大的让步,就只有今天这顿晚饭,吃了他就得马上走,不然就是我走。”

    “啊?”我娘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还得寸进尺:“就吃顿饭啊要不再留他住两天吧你看他一个人来成都举目无亲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他又只认识你一个人你不帮他谁帮他啊?”

    我哼了一声:“娘,您别搞得跟苦情戏似的,没有住的地方?他不会住宾馆啊?!”

    我娘皱着眉头:“住宾馆多费钱啊他还是一学生哪来那么多钱住宾馆啊?”

    “没钱来什么成都?!”我把遮阳帽往脑袋上一扣:“您要是真心疼他,前两天咱不是刚换了一洗衣机吗,你把那纸箱子送他,让他睡天桥底下,这省钱。”

    我娘直接拿大蒲扇敲我后脑勺:“你这孩子嘴怎么那么讨厌!”说着就颠颠儿地去拎她的宝贝菜娄子:“宣柯他都喜欢吃啥菜啊?”

    糖醋小排,四喜丸子,酱肘子……我咳嗽两声,说:“炒苦瓜、炒韭菜、腊八蒜。”

    我娘蹲门口,一边穿鞋一边匪夷所思地嘟囔:“这孩子口味怎么这么怪……”

    我在火车站前面的第二个公共电话亭边找到了宣柯,他穿了一大白T恤,身后背着个行李包,远远地就冲我招手。

    我走到他面前,眯起眼看他:“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微微笑了一下:“我不想骗你,所以不要问我。”

    我看着他,他也回看着我,来往的人流卷起热浪,我渐渐觉得喉咙口有点干,半晌后我说:“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样,总之我告诉你,你只能在我家吃一顿饭,吃完就给我走人!”

    他温顺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意外,不得不承认,对他这样的女王受下命令然后被服从,这种成就感实在是让我暗爽到内伤,我寻思莫非我体内也隐含着潜在的女王因子?

    再打量了他一眼,我转身朝公车站走,他紧紧跟在我右侧,余光瞥见他一直在上下看我,给我瞧得心里毛躁,就停了下来:“你看什么看啊?!”

    他皱眉:“你穿得也太暴露了。”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背心加热裤,还好吧:“就算暴露也不关你的事。”说完我继续往前走,听见他在后边小声嘟囔:“张笙怎么也不管管。”

    我没再接话,自从我生日以后,他似乎是误会了我跟张笙,我没打算解释。

    火车站坐公交的人特多,还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上车后我被人墙箍在中间,想起中学历史老师跟我们说过,在他年轻时,他有幸坐过一回火车,整整十二个小时他脚都没沾着地,我想现在这公交车也没比当年的火车强多少,都能把我胃里的西瓜给挤出来了。

    宣柯在我后面,具体在多后面我不知道,上车时为了不跟他站一起,我拼命朝前挤来着,反正现在我目光所及的这一百八十度范围内是看不见他的。

    公交启动以后,问题出现了,在我斜后方有一虎背熊腰的大哥,他背包边上插着一把雨伞,雨伞的伞穗随着公交车的摆动一直在打我的头,我身体几乎动不了,就把脑袋歪在一边,企图避过伞穗的攻击,结果它攻击范围太大,我躲避不能只好无奈地被打,心想,要是让那大哥在这么挤的地方挪一挪,估计会被他骂死吧。

    刚想着,就听见宣柯的声音从后面由远及近:“不好意思,让一让。”

    挤到附近时,我听见他对那个雨伞的主人说:“大哥,不好意思,麻烦你挪一下。”

    那大哥丝毫没有动弹,通常肌肉型男都会有种凌驾在别人之上的优越感,因为他们深知,事情一旦走到最后一步需要用武力解决时,他们占据着很大的优势,而像我这种在一开始就会揣摩双方角斗实力的人,是断然不会招惹他们那样的肉搏机器。

    片刻后,我听见宣柯平静地说:“我女朋友快吐了。”

    ……

    哗地一下,拥挤的人群中就豁开了一条细缝儿,我感到那大哥更是迅速地往我反方向挤了,灵活得跟他的体型完全不搭,宣柯则一把抓起我手腕,拉着我沿着那条细缝朝车厢后部挤,我觉得此刻我头上戳着无数个形状各异的箭头,旁边都有相同的一行小标注:快吐的那个女朋友,危险勿近。

    唉,此时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丢人……

    到车厢后面才发现,原来上车的人都堆在前门了,后门还不算太挤,宣柯拉着我到两排座位之间,把我推到他身前,然后他扶着前后两个座位,用手臂把我整个圈在里头,我背贴着他,上下车时人流都从他身边挤过,我一点事没有。

    恍惚记得,以前,他也是这么保护我的,那些时候,他总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从不让别人擦着,那些时候,我以为,他的怀抱就是全世界,跟他在一起的明天,就是我的未来……

    我们就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直到下车,我走在前面,后背仍然有点发烧,他安静地跟在我旁边,手上多了个相机,一路走一路抓拍小区的风景。

    我不知道他拍这些照片是要做什么,没往下想。

    掏钥匙开门,刚插进锁眼就听见我娘急促的跑步声,她拉开门满脸堆笑,操着一口蹩脚的川普:“哟来啦快请进快请进屋头比较乱还没来得及收拾哈。”

    我赶紧说:“娘,他听得懂四川话,再说您老这川普这也忒吓人了。”

    我娘瞪了我一眼,就跟我是个不孝女似的,宣柯这个好儿子立马微笑着打招呼,手上递过去准备好的礼物:“伯母好,这是给您带的一点天津特产。”

    我娘欢喜地接过来,拽着宣柯胳膊就给带屋里去了:“你说来看我就来看我还带什么礼物啊太见外了!”跟着就拉他在沙发上坐下,整个过程压根儿没瞅我一眼。

    我打开冰箱拿了一娃娃头,直接往凉椅上一躺,好整以暇地准备看他这只黄鼠狼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娘百忙之中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又一拍大腿:“你说你这丫头就顾着自己吃怎么也不问问客人要不要呢?!”

    讪讪地冲我娘笑了两下,我瞪向宣柯,微笑地咬牙切齿:“你、要、不、要、吃?”

    他看着我,半晌后识相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这还差不多!我望向我娘:“你看吧,是他自己不要吃的,不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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