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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离开洛阳,长平帝带着文武百官回了皇宫,继续回勤政殿议事。
池璨邀了越空蒙共乘,路上池璨问道:“你和十三叔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池寒渌看越空蒙的眼神让他不爽,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冒犯感,而越空蒙对池寒渌的态度让他更加不爽——好像,越空蒙都没有这样对他过。
但越空蒙不解其意:“殿下是说哪方面?臣与十三殿下向来如此啊。”
池璨越想越觉得不开心:“孤……总之,孤不准你待十三叔好过待孤。”
——越空蒙就从未用那样慵懒随意的态度对待过他,池璨越想越不开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他和越空蒙中间,让他们哪怕离得这么近,距离也那样遥远。而越空蒙和池寒渌之间却没有这种隔阂,让他们看起来是那样亲密无间。
——真令人不爽。
“……”越空蒙一时哭笑不得,缓缓叫了一声“殿下”。
这句“殿下”越空蒙说的极慢,尾音还拖得很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散漫,还有几分忍不住的调笑。
池璨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是怎样的无理取闹,但他还是忍不住,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越空蒙对待旁人比对他好。于是他装作没听出越空蒙的调笑,依旧嘴硬:“孤不管,总之,空蒙不可。”
越空蒙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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