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的道理总是一箩筐都装不完。”
杜默生突然一把抱住她:“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提前小别胜新婚吧?”
晚心笑着推开他:“不行,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收拾呢。”
“等会我帮你收拾……”
“那也不行,我收拾完还要写一篇报告出来。”
“夜那么长,可以做很多事,不在乎多做一件吧?”
杜默生脱下外套,开始扯领带。
“那等我忙完再说,要是时间充分,多做几件倒无所谓。”
“这种事不能憋,想做就一定得做……”
他将她压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脸颊和红唇,一只手稳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纽扣。
“我真的很忙……”
“老公,你套套没戴……”
她轻喘着提醒,杜默生粗重的回答:“别戴了,我想要个孩子。”
“不行呀,现在危机没有解除,我不能怀孕!”
晚心额头渗出了汗水,她很担心杜默生会不会真的被欲望冲昏了头,不顾一切了……
“没关系,我会保护好你。”
这是他的承诺,可是晚心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经历过一次伤害,她已经没有赌的勇气。
“你怎么保护?你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吗?你能每天为我准备三餐吗?敌人在暗我在明,再怎么提高警惕那也是防不胜防啊……”
晚心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色字当头一把刀,该慎重时就要慎重啊!
杜默生怕她再说下去,火一般的热情会消失殆尽,只得起身拉开抽屉,抽出一只杜蕾斯……
清晨,万里晴空,难得的好天气。
“老公,我这次白天要上培训课程,晚上要写稿子,所以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没重要的事,记得也别打扰我哦。”
去机场的路上,晚心叮嘱杜默生。
他冷着脸目视前方,没好气的说:“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说你这样的话。”
“那你让我说什么?”她故意问。
“常打电话。”
“汇报行踪啊?”
“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吗?”
晚心笑笑:“OK,明白了。”
十点的飞机,杜默生目送她过安检,眼里有着依依不舍的深情。
她一步三回头,看着他的不舍,受感染一般,恨不得调回头,哪也不去了。
飞机最终还是起飞了,六小时后,晚心在下午四点抵达了首都北京。
杂志社这次没有安排住处,但一切费用回去后都可以报销。
她刚出了机场,就有一辆私家车停在她面前:“你好,是何小姐吗?”
她木然的点头:“是啊,你是谁?”
跟她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态度和蔼,一口的京腔。
“我是负责来接你到酒店的。”
“接我?”晚心诧异的指了指自己,心想杂志社没有安排这种待遇吧,怎么会有人专程来接她?
“是的,请上车吧。”
中年男人替她拉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是谁啊?我干吗要上你的车!”晚心警惕的打量他,很排斥的态度。
“我只是奉命来接你,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呵,她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非亲非故我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走的。”
晚心拎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前走几步,准备拦的士。
中年男人不死心的跟过去,故意激将:“听我家主人说何小姐是有胆量的女人,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晚心蓦然停下脚步,她承认,她确实被激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