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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少时的同修,又都是世家子弟,五人的关系倒也十分亲近。
因为体贴蓝家那禁酒的家规,金光善到底没有摆酒宴,只是令人备上了几盏清茶,五人围于一炉,谈笑声声,倒有几分少年时的风采。
五人皆是世家子弟,即使有些人面上不露,可实际上都有些娇矜自傲。可是也正因为是世家子弟出身,家族教育之下,也懂得如何与人相善。
金光善往日里最喜的便是靡靡之音,这回却只是清茶配上瓜果点心,清清淡淡的也不叫人上来奏乐舞乐,再观其人,也不复往日纵情声色后的颓然之态,可见是真的收了心。
五人闲谈了几句少年听学时的趣事,便听得金光善开口:“枫眠兄近日可得长泽兄及藏色散人的消息?”
金光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又带着些许的无奈:“光善本想此次清谈会也邀请长泽兄夫妇二人的,偏生惭愧的是,我这偌大的金氏,却连两个人都寻不着。”
早先就听金氏曾放出话来,说魏长泽及其夫人藏色散人救了金光善一命,因此,金氏要将其二人奉为金陵台的座上宾。
可是金氏这话虽放了出来,魏氏夫妇却一直没有在金陵台出现过,顿时知道的人大多都认为金氏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连正主都没能通知到。
尔今听得金光善与江枫眠打探魏氏夫妇的消息,他们这才知道这金氏竟然都探听不到魏氏夫妇的行踪。
倒也奇也怪哉。
江枫眠听了倒是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似是在思考些什么,小半晌方道:“光善兄,实不相瞒,枫眠也有三个多月没有长泽和散人他们的消息了。”
“哦?”
“长泽是我的兄弟,他虽然离了云梦,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份在那里,他自然与我有所交流。可是三个月前却是我与长泽最后一次有联系,只是那时是我那侄子阿婴的三岁的生辰,长泽请我帮了个小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