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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得多亏了你，放弃自己难得的休假替我陪年年玩呢，吃一两顿有什么不行的？”

    “就是，方先生，您就留下吃顿饭吧，家里的干货还有，应该能加一道菜的，”路漫漫明白董芳华的意思，帮着劝他留下，“再说，我听芳华提过您很多次了，正好今晚一起吃顿饭，我们好认识一下。”

    盛情难却，方子昂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寸头，说道：“那好吧，承蒙招待了！不过，路小姐，你就别用敬辞了，跟小华一样，叫我‘方大哥’就行！”

    “好的，方大哥。”路漫漫立刻改口，偷偷瞟了一眼董芳华，见她正在对自己欣喜地挤眉弄眼，无语地笑笑。

    年年被人忽视了好久，“嘛嘛呀呀”地大叫几声，想要唤回大人对自己的关注。

    路漫漫听到他的呼喊，愣愣道：“他刚才是不是想喊我‘妈妈’？”

    方子昂有经验道：“年年这个年纪确实可以开始学说话了。‘妈妈’这个发音可能是从电视里学到的呢！”

    “年年好厉害！”路漫漫激动地在孩子胖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两口，只是，她后来突然想到这孩子的身世，原本的兴奋又被冲淡了一点。

    她晃了晃手臂，哄道：“年年，喊‘姑——姑’！‘姑姑’！”

    “嘛嘛！呀呀！”

    “喊‘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