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楼,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恐怕就是男人寻花问柳的青楼,福伯看着胆怯的二丫,就像是再看自己孙女儿一般,心都要跟着碎了,公子,老奴恳请公子收留这个孩子!
福伯极少有恳求他的时候,傅裕拍拍衣袍站起来,就
福伯的意思,暂且留着,至于去处。傅裕顿了顿,看着床上的面露喜悦的二丫,等回了京城再安排。
多谢公子!福伯面露喜悦,对着床上的二丫道:还不快跟公子道谢!
小家伙倒是个机灵的,一听福伯这么说,麻利的往前爬了两步,跪在床边给傅裕磕头:多谢公子!
行了!傅裕摆摆手,福伯,下去瞧瞧,叫小二把晚饭送上来吧。
福伯领命而去,傅裕瞥了眼床上的丫头,挥挥衣袍跟着走了。
等房里仅剩下二丫一个人时,她一咕噜坐在床边,好久没有吃饱饭,身子很虚弱,不过那双五黑晶亮的眼珠里却透射着欣喜。
傅裕只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早早起来赶路,这次出来巡视,对外给的由头是游玩,不过宫里的那位给他的期限是一个月,他得在十月初十前赶回去复命。
卯时未过,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福伯跟在傅裕身后走出客栈,去牵了马车过来,等自家公子上车之后,看着缩在旁边的女娃,迟疑了瞬,这才恭声对着车厢里的公子征求:公子,这孩子身子骨有些弱,这一路风寒老奴担心她受不住,可否让她坐在车内?
傅裕掀了掀眼皮,寡淡的瞥了眼缩在福伯身后的小家伙,身上穿的是昨晚福伯找来的孩童服装,因着赶路不便,福伯找的是男童的衣裳,眼下看着更像是个瘦巴巴的男娃,看着福伯的面上,傅裕轻嗤一声:上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