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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却是是不知道背后有人,奶娘去了厨房,她趁着这个空档溜出来,不过却也只是仅限于随风院这个院子,奶娘一再警戒不允许私自出去,她玩了半晌的雪,一个人甚是无趣儿,正蹲在梅花树下琢磨着那一串脚印是什么动物的,忽然被袭击了。
“嘶!”傅裕背着手,一脸肃然,“你蹲在那儿鬼鬼祟祟的作甚?!”语气间皆是理直气壮,全然未有咋了人之后该有的歉意。
阿宝原是一脸怒容,一双大眼瞪得圆鼓鼓的,回头瞥见砸了自己的是公子时,方才慢吞吞的从雪地里爬起来,站好拍了拍身上的雪而后想到什么一般,一双乌黑的眼珠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而后才又慢吞吞的对着傅裕屈膝行了个礼。
“见过公子!”
小家伙这么守礼知规矩,傅裕倒是有些不习惯了,眸光在阿宝身上扫了一圈,他估摸着有小半个月没有见着小家伙了,眼下瞧着这小家伙倒是被奶娘养的极好的,瞧没有刚带回来时面黄肌瘦的模样了,脸上瞧着多了些肉,肤色也变得白净许多,虽达不到粉雕玉琢肤光胜雪的程度,去也掩不住极为俏丽的相貌,尤其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甚是夺目。
瞧着倒是愈发的顺眼了。
“怎的?聋了?我问你方才为何鬼鬼祟祟的蹲在那儿!”傅裕打量完阿宝,见她呆愣愣的瞅着自己看,不由得又问了声,却是没有从前那种被姑娘家觊觎自己相貌的反感,竟不知道为何多出一丝得意。
就是规矩学的再好,却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