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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可是阿宝犯了何错处惹了奶娘不高兴了?”
见公子显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的模样儿,奶娘不由微叹了口气道,“阿宝那丫头倒是极乖巧的,除却年纪小是个静不住的,倒也是个好的。”
“那是为何?”傅裕一扬眉,有些诧异,既是阿宝未惹了奶娘不快,也未有犯错,奶娘为何忽然要与他提起阿宝。
奶娘犹豫了下,目光落在书案上摆放整齐的纸张,上边的字迹稚嫩,一眼便认得出并非出自公子之手,“阿宝毕竟是下人,这每日与公子同食怕是不妥,哪有下人跟主子同桌用膳的礼法,公子怜惜阿宝,以后奴婢仔细些定不会叫人欺负了她去,便是这学识认字,奴婢识字不多,但予阿宝那丫头启蒙却也是可以的,省得她每日来公子书房练字扰了公子读书办事的清净。”
“奶娘要与我说的便是这些?”傅裕领悟了奶娘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阿宝并非奴籍,也未签过卖身契,不算是下人。”
“虽说如此,可阿宝到底是个姑娘……”
奶娘尚未说完傅裕已经有些啼笑皆非打断奶娘,“奶娘,阿宝还是个七岁不到的孩子。”
傅裕虽算半个文人,但到底是在军中历练的时间比较多,对这些礼法不甚在意,倒是比一般的文人洒脱些,眼下听闻奶娘这般说、说道也只是笑笑便过,并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