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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若是从别人嘴中说出,亦或是傅裕语气不是那般讥诮,老太太与王氏估摸着会信上几分,只是眼下傅裕虽是谦让推脱着,闻着似是在贬低那个叫阿宝的丫头,细听之下实则不是那个意思,倒是显得他对那个外来的丫头格外亲昵些。
王氏自是不好再多说,却是老太太面上不渝,“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怎的竟拿来与咱们靖安公府的姑娘作比较,如若是传出去莫不是要叫人看了笑话去。”
前些日子倒是听闻妍姐儿提过随风院里新来了个丫头,穿着用度比一般的下人要好,想着不过是个下人,老太太并未上心,却未想眼下傅裕竟是将那不知哪里来的丫头当主子供着了,倒是是个心大的,老太太虽未见过那丫头,但却是已经不喜了。
倒是可怜了阿宝,未见过靖安公府的老太太便被她记恨了,晨起未出被窝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姑娘可是着凉了?”阿宝打了喷嚏自个不甚在意,倒是叫进来伺候的青枝紧张着了。
“不碍事!”姑娘摆摆手,有钻进被窝里去,屋里虽烧着地龙,可却还是不及她睡了一夜的被窝暖和,阿宝钻进去懒洋洋的,无甚起来的意思。
倒是慈安堂这边老太太语气不善说罢,傅裕不急着解释,待老太太气息为平方才慢吞吞道:“祖母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