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散落着那寓意美好的果子的红被已被傅裕急不可耐的长臂一掀扫过床位,将怀中的小人儿压了下去,“既是生的,我也想尝尝。”一声呢喃弥散在阿宝红润饱.满的双唇上,觊觎了许久的食物终于可以开吃,饿了许久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嘴上尝着那适才那“生”味儿,大掌也是毫不闲下。
阿宝嘴上被吃,脑子晕乎乎的,待她察觉时身上的衣裳已被傅裕拉下……
头次被人这么盯着瞧,阿宝羞得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忽然听着压.在身上的人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只是恨不得挖个坑将自个儿埋了……
红烛帐中红被浪翻,结实的楠木新床发出声声摇晃的动静,偶尔传出一两声女人的娇泣参杂着男人的粗喘,只听得人面红耳赤……
傅裕不到卯时便醒了,他有三日的婚假,自是不必去上朝,长臂搭在身边还在沉睡的阿宝,娇软的身子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想起昨夜放纵,将她压.在身下听着她柔柔弱弱娇声哭泣,最后受不住昏睡过去,傅裕怜爱,堪堪为二人擦洗后便拥着阿宝入睡,出于私心他自是不会给阿宝穿上衣裳的……
阿宝是被压的喘不上气儿而闷醒的,微睁着还睁不开的睡眼便见身上压着个人,裸着身子,她浑身不舒服,只觉得生涩疼极,对上傅裕那双带着渴望泛红的眼,昨夜的荒唐孟浪渐渐回笼闪过脑海,阿宝眼珠子蹭的瞪的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