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族长竟然为了解除金月族的束缚,不惜把你困住,就证明他真的很害怕这唯一的机会出现变故,人都是自私的,到时候我们只要狠下心,一切定能成功!”
天铭羽搂着林纯,大掌在林纯的肚皮上轻轻抚摸,他能感受到孩子的心跳,心中无限柔软。
“纯儿,你放心,虽说是想让这金月族底下的庙宇重见天日,但是为了你和孩子,那怕灭掉金月族,我也在所不惜!”
“不!这样血腥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好,就当为孩子积德了,想必那金佛被金月族的族人掩在底下这么多年,也定是有怨的,就算我们解开了金月族族人的束缚,金佛有佛性,定不会原谅金月族的人,搞不好金月族的人被束缚在此,就是金佛的缘故!”
林纯并不知道,此刻她的猜测是正确的,直到在金月族的族人相继离开金月族后,一个个在两三年内,无故死去,金月族的人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找死!
香草和郎中安然回来,知晓金月族的祠堂的被烧,大惊失色,同情和愤怒的眼光看在金族长眼中,让金族长放下心来,只要羽世子妃尚且不知实情,那便最好!
郎中被香草指挥的手忙脚乱,终于熬好了解药,喂中毒的人喝下。
解药立杆见效,只是香草故意多说了几句,让中毒的人这半月都卧床休息,免得身子受损,一切只因这毒太过霸道。
“香草姑娘,你可知这毒是如何形成?!”一个长者目光犀利的看着香草,在他看来,这毒很有可能就是出自香草之手,不然为何大家一边中毒,那边祠堂就着火,羽世子一行人的行踪就消失了。
“这毒是由于鱼虾与祠堂里燃烧的熏香结合而形成,鱼虾尚且无毒,只是一旦与熏香结合,便和容易出事,前几日,我听清雅小姐说,金月族在外面买了一种新的熏香,在祠堂中熏染,想来应该是这熏香的缘故!”
“熏香?!”
如今金月族的祠堂已经被烧,这熏香也找不到了,没了东西,大家也都没了办法。
“既然是这熏香的原因,前几日我等几人也进去过祠堂啊!为何没有出事?!”
香草无语至极,“都说了食用鱼虾之人遇到熏香才会中毒,你们看着中毒情况轻微者,很显然是沾染了这位长者从祠堂回来,身上的熏香气味!”
中毒的人开始回想,前些日子的确是吃了鱼虾!
“总之,大家的毒本姑娘是帮忙出手解了,本姑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哼!”香草不想在和这些人多说,带着剩下的草药,快速离开。
至于香草是如何知晓这些中毒的人都吃了鱼虾,自然是那让人中毒的毒素本身有关!
清雅身上带的毒素,唯有那些经常吃鱼虾的人会中毒较深,香草抓住了这一盲点,让大家无话可说!
几位长者只能眼看着香草离开,就算再怎么怀疑,手上也毫无证据!
“香草,怎么样?!”
“嗯,解毒了,真是可恶,竟然怀疑是我下毒,要是我有下毒的心思,定直接给他们下没有解药的毒,何必多此一举,又要出手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