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苏姌没事找冷夜寒的时候,他天天有事没事就跑她面前晃悠,像一只碍眼的苍蝇似的。
可现在她找他有急事了,他居然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既没回家也没来公司,好似人间蒸发,就连电话都打不通。
这个冷夜寒,究竟死哪里去了?
居然连张助理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苏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直至有人将扎堆的文件摔在她办公桌上,她才回过神来。
“看你闲的发呆,给你点事情做做,不用谢!”秘书长鞋拔子脸上,满是虚伪的笑。
苏姌看着落尘的文件,心想:还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狗呀?
她明知道秘书长是故意刁难自己,当然不会傻不拉几地说什么感谢的话。
苏姌翻开文件,就这么看了起来。
被当做空气的秘书长有些炸毛了。
哟呵!
一个凭借着睡功上位的人,竟敢在她面前摆谱?
“怎么?不乐意?”秘书长绷着脸问。
苏姌眼神微晃了下。
老老实实地做事,都能被挑刺?
她是被倒霉鬼附体了吗?
苏姌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秘书长,“秘书长向来不喜欢多话的人,我只是按照你的喜好做事,你让我别谢你,我自然就只能低头做事了。”
秘书长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肺差点被气炸了。
“我让你别谢我,不是让你无视我!”秘书长黑着脸说。
“我并没有无视秘书长,因为我在很认真地对待你交代的工作。”苏姌扬了扬手里的文件,那封面上的灰尘,肆意飘扬。
秘书长是过敏性鼻炎,稍微有点粉尘,就会止不住的打喷嚏。
她接连不断地打着喷嚏,脸上写满了愤怒,“苏姌,啊切!”
一连串喷嚏之后,秘书长高贵清雅的气质不复存在,就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变得有些凌乱。
她很清楚自己犯病后的模样有多难看,所以内心的愤怒值,突飞猛进。
苏姌像是感受不到秘书长的愤怒,自顾自地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