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黎闻言不由得面色一沉,只在自己处喝了茶?
没多一会儿,嬷嬷过来说查到在管黎处用过的杯盏其中一个有毒。
那姨娘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贱妾二人自知身份低微,在王府里一向不肯与人结怨,为何要毒杀贱妾姐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管黎的身上,茶盏是管黎屋里用的,茶水也是她屋里,端茶倒水的也是管黎的人,别人插不上手,凶手除了管黎,还会有谁?
管黎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她这回算是百口莫辩了,她屋里防范最严,从不许外人插手。
也是因为如此,所有人才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既然这样,只能请府上另一位侧妃主持公道了。”
那姨娘护着她姐姐,不许任何人靠近。
床榻上那位昏迷不醒,也不知生死,管黎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只会惹人嫌弃,吩咐人请陶侧妃过来,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事在我屋子出的,少不得我也有责任。只是我堂堂侧妃,又有郡主,要想和某个侍妾过不去直接打发出去就是,犯不着用这些下作手段。”
说罢,管黎起身,命人好生照看,刚转身,不知道背后谁说了一声,“你分明是嫉妒,别人得宠你能容得下?”
管黎面色一寒,猛然回头,却见所有人一脸畏惧地低着头。
留在王府中主事的赵嬷嬷送管黎至门口,因说:“此事原不该奴才说话,王妃将府中事宜交与奴才,少不得要得罪侧妃娘娘了。”
管黎点点头,“按府上规矩,我自禁足到查明真相,还望嬷嬷还我一个清白。”
赵嬷嬷从前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就是王妃也要给几分薄面,她说禁足,管黎自然不敢反驳。
“侧妃放心,奴才定会将凶手揪出来,换清白者一个清白,为受委屈的讨回公道。”
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说出的话都饶了几个弯,管黎也不多在意,回自己的院落歇息不提。
管黎当做没事儿一般,但大丫鬟们却是坐不住的,将昨日伺候茶水和收茶盏的丫鬟婆子连夜盘问,都无破绽。
“你们几个都是伺候侧妃的,今儿是我们几个问,明儿若是王妃跟前的人问保不齐是要受皮肉之苦的。今儿你们无话可说,明儿教别人问出来可别怪侧妃不管不问。”
实在找不到证据,只将这些人敲打一番,关在柴房里。
负责烧水的是钱婆子,算是王府中的家生子,管器皿的是赵婆子和周婆子两个,一个是外头买来的,一个是管黎的陪房,倒茶的是二等丫鬟春棉和秋锦两个,这两个丫鬟是府中家生子,管黎进府拨给管黎用的。
钱婆子的一个儿子在王府做门房,儿媳妇是青庶妃屋里浆洗,那两个丫鬟父母都是庄子上的,跟王府里主子们搭不上线。至于赵婆子,府上一个管事的媳妇,年岁不大,不能服众,因此调给管黎使唤用。
婉秋连夜将这些人的屋子搜一遍,并没有发现甚可疑的东西,就是有碎银子也都是管黎赏的,且都有
登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