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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已经没有余粮,家中除了张氏,别的侍妾见唐家败落,早卷包跑了,刘氏将两个孩子扔唐家,唐相如原该在家念书的,现在不得不出去靠给人写对联或者书信赚点银子养活这一大家子。
唐靖裕出狱后将大房子卖了,仍不知悔改,将银子拿出去赌,谁知道一夜就输了个精光。唐相如赚的银子实在难以养活一家子,唐太太瘫痪在床,每日屎尿都拉在炕上,全仰仗张氏服侍。
张氏见丈夫不成器,心里又悔又恨,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学了潘氏,早早和唐家断绝关系,这会子在威远县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一大家子搬到郊外买了四间屋子暂时住着,但家里没个进项,一家子坐吃山空,唐靖裕没法子只得求亲靠友,素日交好的朋友都是些帮闲子弟,有银子还好说,没银子谁认识谁?至于亲戚,在平城只有潘家一家,潘家巴结管黎,虽说碍于情分,但也帮衬步多少,多来几次也就厌恶了。
潘家躲着,只能指望在王府的唐嫣然,但唐嫣然都自身难保,更别提帮上娘家人的忙。
唐嫣然不但不帮助娘家,反倒责怪唐靖裕不思进取,带累她,父女两个决裂。
一家子快要饿死的时候,有人指了条明路与唐靖裕,原唐靖裕被打怕了哪里还敢告管黎,来人许以重利,又说明京中有人撑腰。俗话说:拼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唐家已经是穷途末路,舒家给的能让唐靖裕一辈子吃喝享乐不尽,如何不做?
唐靖裕细数管黎罪状:不守妇道,不敬尊长,不慈爱子女等等诸多罪名,最后说道管黎如何杀老太太,声泪俱下,言词动人令人听之落泪。
管黎端坐在小几上,看也不看唐靖裕一眼,安静听他说完。老太太被谋杀一案来的证人都是利于唐家的,事发突然管黎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就算是辩解也无济于事,与其这般不如先静观其变。
楚临风已经派人寻找证据,唐家虽然散了,那些下人都卖出去,唐书在奴隶市场有的是人脉,想找几个下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经木堂一拍,刑部侍郎质问管黎:“管氏,你还有甚好说?”
管黎回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干证人,浅浅一笑,指着这些人道:“侍郎大人,来的都是他唐家的证人,我不过一介妇人,如何说得过这许多张口?”
那刑部侍郎捏了一把胡须,思考了片刻,“管氏,若你有证人,只管传上堂来,本官自有公断!”
那唐靖裕见他跪着,管黎坐着,且这些个做官的与她说话俱是和颜悦色,心觉不甘,大叫大嚷起来:“她是被告,我是原告,凭什么她坐着听审?你们也不好好审问审问她,是如何害死我祖母的,莫不是与王府有勾结么?”
堂上三官顿时大怒,指着那唐靖裕呵斥道:“草民放肆!且莫说案件尚无眉目,断然没有乱用私刑的道理,管氏那是亲王侧妃,品阶在本官等人之上,现无证据说明她是杀人凶手,为何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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