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天雪地的,不说搂着小娘们睡热被窝,反倒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个女人,真他妈倒霉。一会儿捉住那娘们,咱们哥儿几个好好乐上一乐。,”
火光跳动,管黎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儿,又不敢动弹,又害怕这些人过来,这山洞狭小刚好容得下一人,蹲在这里教人察觉便再无退路。
数十个黑衣人朝管黎躲着的小山洞围拢过来,突然一个黑衣人眼尖,指着溪流旁边的小山坡,“我去下面看看,咱们几个走这一天的路都觉得累,那娘们又不是铁打的,必定是累了在某个地方躲着休息。”
众人觉得有理,便四处搜寻能藏人的地方。
就在黑衣人靠近时,突然一只手捂住了管黎的口,管黎吓得不敢动弹,那人用一块大石头挡住了洞口。
女人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个人捉住她的双手,捂着她的嘴,外头还有匪徒在搜寻自己。
良久,匪徒走远了,那人才送开手。
“多谢——”管黎话还没说完,那人从腰上接下来一根绳子将管黎双手绑着。
黑夜里看不清这人的模样,只依稀感觉是个身高三尺,体型魁梧的大汉,这人背上背着弓箭,想必是附近的猎人。
“这位大哥,奴家是好人家的妇女,与夫主出门贩货,不料路途遭遇强盗,奴与夫主走散,这位大哥行行好,送我到山下去,奴与家人相会,定不会忘了大哥的大恩大德。”
这人不说话,扯着绳子往前走,管黎无法,只得跟了这人去,一路也说尽好话,这人却一言不发。
走了一夜,天蒙蒙亮时,便见一个被积雪覆盖的村落,拉着管黎这个男人肌肤黝黑,一看便知是个庄稼汉。
“大郎哥回来了。”
村里人见了这猎人亲热地打招呼。
“哟,好标志的媳妇,这是哪儿娶来的?”
一些村民见大郎带回来一个标志的媳妇,纷纷打趣道。
大郎一扯绳子,笑嘻嘻地对众人道:“城里买来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大老婆容不下卖与我。咱庄稼人也不讲究标志不标志,能传宗接代就成,今儿没打猎,改天请大家吃酒。”
众人哄笑散开。
管黎低头落泪,一再求情,那庄稼汉终于不耐烦了,“你是我弄来的,那边是我的媳妇,我管你是谁!再胡闹,打你一顿关猪圈里去。”
管黎吓得再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地跟着庄稼汉去了村头一处茅屋处。
“娘,开门,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