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挑挑眉,用行动证明了两个字,不放。
纪以容觉得她嗅到了一股中二气息。
谁能告诉她这个二傻子想干嘛?
过了会儿,似乎觉得两人这样对视半晌也没什么意思,沈钰放开她,笑的有些邪气。
“小子,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吗?”
南哲的校服是一套米色英式校服,纪以容的衬衫纽扣永远都是扣到最上面那扣,领带也从来都是好好的系着,完美的演绎禁欲系美男。#_#
此时被沈钰伸手一拉,校服就有些乱。
她索性就把米色外套的扣子解开来,露出白色的衬衫。
这样方便一些。
“不是说问数学题。”纪以容淡淡的开口。
“对呀,学神,我有道数学题要问。”沈钰微微一笑。
“问吧。”
“你说暴打一个人,让那个人疼,但是又找不出太大的伤口,那得使多大力合适。”沈钰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和邪气。
“这不属于数学范畴,不过答案我倒是知道。”
“你想要知道?”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和不确定。
然后天台外守门的人只听见砰砰砰,啪啪啪,桌子倒地的声音。
外面的众人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小白脸学神的身子骨也不知道挨不挨的了钰哥的拳头,真替他担心。
吱呀一声,天台的门开了,然后走出来了一个身影——纪以容。
本来应该躺在地上呻吟的纪以容如果是他横着出来的,那躺着的是谁?
无视众人惊掉的钛合金狗眼,纪以容拍拍衣服上的灰,淡定走过。
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哦,你们钰哥不小心从桌子上摔下来了,现在一时半会儿的起不来,你们去看看。”
“还有,温馨提示,暂时不要搬动他。”
拍了拍外套上沾上的灰,纪以容觉得,外套脱了,确实方便了许多。
打人都能施展开拳脚了。
其实她没来得及说,她柔道超棒,阴险的招式也会就对了。
待她走后,他们才从惊讶中回过神,然后打开门,看见了天台上的躺着的人。
鉴于沈钰太惨,而且有点丢面子,所以在此就不做描述了。
然后是第二天。
沈钰的狗腿子们又出现在了一班教室。
只是这次众人发现,态度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害怕中带了点尊敬,惊惧中带了点敬仰,等等复杂的情绪。
不同于昨天在门口的叫嚣,今天来的几个人你推我让的,迟迟没人敢去叫人。
还是同桌林玉雪看见昨天那帮人又来了,才推了推正在认真看书的纪以容。
纪以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见了正站在门口的几人。
纪以容蹙了蹙眉,走到门口。
“又来干嘛?请教物理题吗?”说着,露出深深白牙笑。
几个人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钰哥因为昨天被……从桌子上摔下来,现在在医务室,想请容神去看看他。”
“要上课了,没时间。”
这句话刚说完,就见一班的物理老师从走廊走过来。
“回去吧。”纪以容看见了,转身回教室坐下。
物理老师从老远就看见九班的几个小杂皮在纠缠纪以容。
他连忙急步走过来,边走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