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大功臣霉菌了。”胖绿走向角落，也不回答张伟的问题，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张伟好奇地跟随在后面。

    胖绿将黑布掀开，第二波臭味马上扑鼻而来，张伟紧闭眼睛，用力捂住鼻子，停止呼吸几秒钟，待他再度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令他不敢相信的东西：那是一大块肉块，肉块上处处覆盖了霉斑，黄色绿色黑色灰色，混杂的霉斑，像丝绒似的遍布在肉块上。

    这就是腐败味，霉臭味的来源。

    “这……你拿猪肉做实验？”张伟问。

    胖绿若有所思地中蹲下，不理会疑惑的张伟。

    “侵蚀的速度又加倍了，可是……还是失败了？怎么会呢？是温度不对，还是体质的问题？”胖绿念叨着，边伸出手拨开肉块上的霉斑。

    “这……这不是……”

    拨开霉斑后，出现的是一张有着完整的脸：因为惊恐挤压在一起的五官，翻白的双眼，张得大大的嘴巴，全覆盖在霉斑下。隐约的，嘴角旁的一颗痣扎进张伟的眼里，它是那么熟悉！

    那是洋子？！再细看，没错，是她！

    洋子昔日美貌已不复存在，令人惧怕的脸孔和她生前的美丽成为了强烈的对比。她的身体全被霉菌侵蚀，已经看不出肢体的形状，融化成一堆肉块，只剩脸孔及五官的轮廓清晰可辨。

    若不是这张脸，张伟真以为这是一块菜市场买来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