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蕊皱眉，"什么叫有机会的话？"

    "没什么。"莫邪觉得车外有些冷，"你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仲蕊没说话，盯着莫邪的脸。

    这张脸，一定是自己见过最有标志性的，潋滟眸子上挑着，不笑的时候清冷又妖媚，笑起来冲淡两分距离感，唇色一直都很明艳，无论各种表情都凭添三分魅态。眉宇间总是压着疏离，冲散了莫邪些许不耐的气质。

    "莫邪，"仲蕊唤她。

    "还有事？"莫邪有些意外，仲蕊很少和自己唠很多，一般都是心照不宣。

    "你很好。"仲蕊抿嘴，"你非常独树一帜的美，媚而不妖，又美又帅，唱歌也非常好。"

    "这么夸我？"莫邪挑眉，纤细的手臂伸出，从窗户里勾着仲蕊的下巴，"说吧，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去你的。"仲蕊白眼，"你这小妖精，留着去宠你的摸摸团去，不要把魔爪伸向我。"

    莫邪收回手，"好了，你快回去。"

    仲蕊摆了摆手。

    莫邪笑着看着仲蕊的车开走，然后嘴角的笑容渐渐变淡。

    莫邪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不好。

    可是，很好么？

    或许在没有填满自己亲妈那个无底洞之前是好不起来了，而无底洞，也是最近一年多才渐渐少了联系。

    夜晚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