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声从观斗台传出,在那金碧辉煌堪比皇室还壮观的坐席,他们身边跪着奴隶,有的还脚踩着奴隶,一看便知道,不是天上人还能是谁。
竞技台上,在哪困兽前方站着一人,身材瘦弱,伤痕累累,像极了老弱病残之人,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又不知他何来的力量,双手紧握着一把比自己手臂还长的剑,此剑有着二十来斤的重量,却被握在他手中一动不动,而他一头凌乱的黑色长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还是可以看出外表略显年轻,双目则被发丝遮挡的若隐若现,露出了一对黑眸,眼神丝毫不弱于困兽那般可怕,死死瞪着前方,若眼神能杀死人,它就有着如此威慑力。
此人正是昨夜刚被赐名的飞鸟,自他成为奴隶后,只有不断的赢下竞技场上的比斗,才能免受挨饿之苦,活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厮杀搏斗只为解决温饱,听起来显得有些凄凉,
此战为昨日他不服从安排所得到的惩罚,刻意安排,目的并不是惩罚那么简单,更像是在处刑飞鸟,杀鸡儆猴给其他奴隶看。
在灵域,没有奴隶敢违抗主人,因为他们不单单是主人那么简单,更有着天上人的身份,偏偏飞鸟就触发了此禁忌。
一人一兽,双方差距太大,还没开始结局众人已然皆知,就算是十人面对这类上级困兽,无非是一场野兽捕食游戏罢了,更何况是一人挑战,但飞鸟被安排于此,不战也得战,赢才有活下去的自由,或许赢的机会渺茫到不可能,但他也要尽自己最大能力去争取胜利,因为输,等待他的只有死
这一刻,竞技台上的那头困兽,似乎有些忍不住要对飞鸟展开蹂躏,双眼朝观战台上的主事人望去,此时能够看到,困兽那显得有些可怕的眼神,在与那主事人对上去时,显得十分畏惧,像极了温润的小狗,在征求主人能否开始捕食了。
主事人环绕了一圈入座贵宾,见其座位已然坐满,脸上刻满兴奋之色,对其竞技台上的困兽点了点头。
吼!
怒吼之声再次响亮天地之间,犹如野兽在示意这是老子的地盘,尽显霸气,令其在场的观看之人突然鸦雀无声,当他们回过神,困兽已如洪荒般爆射而出,整个竞技场,传出了不亚于那困兽怒吼般的兴奋之声。
听得那声怒吼,飞鸟立即警惕起来,他手中的长剑被他握的更加紧固。
正当两者快要零距离亲密接触时,飞鸟居然巧妙的躲开撞击的同时,还顺带挥剑朝困兽臂膀划去,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落,紧接着,他顺着轨迹快速跑到困兽背面,在跑动的那一瞬间,他又找到了进攻的机会,微屈身姿,正准备起身飞跃朝困兽薄弱之处,颈部刺去时。
困兽突然转过头来,看着飞鸟的那丙长剑,大眼珠子内似藏有一抹戏谑之意,毫不在意,居然还对着飞鸟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显得有些诡异,上级困兽有灵性能够表现出人类的情绪化,能够理解,但是这头困兽似乎有些不简单,不单单是灵性那么简单,还有着与人睥睨的思维。
被那双大眼注视的飞鸟,像是入了一个圈套,可箭在玄上想收为时已晚,此刻,困兽扭身顺带着一臂朝飞鸟砸过去,两者触碰还有几息空隙。
紧急之下,飞鸟依然将剑对准困兽颈部,投射而出时,再次巧妙避开困兽的那一猛击,失去了武器,他迅速拉开距离,此时再看向那丙长剑,早已如同刺入硬石被弹而开,好在他及时察觉,不然一旦飞跃起剑刺过去,对其造不成伤害,反倒自身在空中会被抓住。
困兽似乎没打算给飞鸟休息时间,紧追而上,穷追猛打,像极了猫抓老鼠,而飞鸟在逃跑时,捡回了刚刚的那把长剑,从一味的躲避再次进攻起来,双方的激烈缠斗,飞鸟虽战斗经验十足,也难免不受到一些擦伤,好在躲开了几次致命攻击,不过困兽似乎有些烦躁了。
吼!
一声爆吼响彻天地,困兽突然停止了进攻,双拳猛锤地面,激起层层震荡,旋即它停下了动作,站在原地瞪着着眼前的人类,而它那原本狰狞的脸此刻显得更加难看,血脉都显露而出,几息过去,它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在运量着什么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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