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自己手中写着绝密的资料,第一份上面写着天眼刘的名字,第二份写的是张富团的名字,第三份写的是宝器的名字,唯独没有党中喜的那份。想来他们一早就发现党中喜的资料被掉包了,所以才把剩余的资料都转移到了其它的地方,才没有被一把火给烧光。
宝器的那份资料就摆在我面前,但我却不知道要不要打开,宝器是我失忆以来最好的兄弟,我们五个人里面他和我的关系最为要好,虽然经常会有些二愣子,但是关键时刻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如果这资料里面真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该要怎么面对这个一直喊我“洞拐”,把我永远放在第一位的好兄弟呢?
档案袋上面的“绝密”两个字红得有些刺眼,我不得不把视线挪开。姬雨阳看着我犹豫的样子没有说话,她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突然我的视线落在旁边的毛巾上面,我一把抓起来,托着那颗青色煤球递到姬雨阳面前,干巴巴的转移话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姬雨阳有些好奇的看着这颗青色煤球,伸手要去拿,我急忙把手缩回来,看着她疑惑不解的样子,我说道:“不能用手碰,否则……”
否则什么?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天晚上碰过青色煤球之后,党中喜和天眼刘都出现了异常,只不过天眼刘表现的轻微,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党中喜却出现了意外,我们从视频中看到他竟然自燃了,而且没有丝毫痛苦的样子。但是现在党中喜却活得好好地,我突然搞不清楚,究竟是自燃烧起的火焰有问题,还是那个视频分明就是假的。
好在姬雨阳也没有追究,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好像是……祖门上的铆钉?”
她的语气很不确定,但却一下子惊到我了,我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好在这一次我并没有站在床上,没有再一次被输液架砸到头,我很是惊疑地看着她:“你知道祖门?”
姬雨阳点了点头:“知道啊,那天你迷迷糊糊地拿出一张图纸给我看,上面画着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大门,我问这是什么,你说是祖门。只不过后来那张图纸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祖门上的铆钉?为什么他们会有祖门上的铆钉?这是不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祖门?难道那一次挖掘,是为了拿到进入祖门的方法不成?
我暗暗着急起来,我虽然不知道小册子是不是在祖门里面,但是隐隐有一种感觉,就是绝对不能够让组织打开祖门,否则会出现非常严重的后果,那种后果不只是我,就是整个人类都难以承受的。
想到这里,我猛然撕开了宝器的那个档案袋,我必须要弄清楚宝器是怎么卷入这里面来的,否则我没有办法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宝器的档案袋很厚,几乎有一指的厚度,里面一张张的不只是他的病例,而且还有他本身的档案。病例没有什么稀奇的,以宝器那种二愣子的性格,说出什么话来都不足为奇,医院方面鉴定为综合性妄想症,没有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