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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白姝鸢虽然有些疲乏,但是想到不远的将来,有美味吃,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报酬,美滋滋的开始做红烧肉,张凌然在灶台边,香气萦绕,馋的直流口水。
炖煮的时候,上面加盖上笼屉,一人一碗米饭放里面慢慢蒸熟即可开饭,白姝鸢留了两只猪后腿,放在地窖里,其实就在储物袋中,准备明天卤猪肘子吃,野猪肉不太适合做火腿,因此放弃了那个念头。
牛肉也被她切成小方块放进去,她尝了一口,实在是没有什么味道,而且还不软烂,下口觉得犹如吃皮子,怎么咬都不动弹,实在是不敢恭维古代的烹饪技术。
就在张凌然等不及的时候,白姝鸢终于告知可以吃了,兴奋的他噌的一声站起来,帮忙把灶台里两碗米饭拿出来,笼屉放回原来的地方高高挂起,都是新置办的生活用品,他都听自家闺女使唤,如何放置他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她煮饭分量很足,盛了一大盆红烧肉,里面还夹杂着小方块的牛肉,看着红亮惹人爱,还剩了一大半,她准备留着明天吃,盛在另一个大瓷盆里,用圆形的簸箕盖上。
本来想着在凉拌一个小青菜的,可是看着自己爹爹那样样子,打消了那个念头,果然,她刚坐定,张凌然就开始大块吃肉,肥而不腻,软烂可口,入口即化的感觉,让他幸福极了。
“闺女,你的厨艺真不错,以后爹爹这张嘴就交给你了。”
“呵呵,好,不过爹爹,今日少吃点,一会儿就要歇息,吃多了积攒肚子里会难受的,以后您想吃,闺女就给您做,不差什么功夫儿的,是不是,爹爹?”
“嗯,嗯,听闺女的。”
吃饱喝足收拾干净的张凌然记起张五可家的长生,想起闺女说过,除了不知道来自哪里,自己姓甚名谁,家中有什么人,但是草药还能认得,那是不是说明她会医术。
“落落,你是否会医术?”
白姝鸢借着着昏暗的灯光,把新买的绣箩用剩下的碎布头,沿着边角缝起来,白奶奶说过,绣线很娇嫩,对它们需要精心呵护,新箩筐有刺,容易刮到它们,学着自己奶奶的模样缝上一层布。
“呃,是啊,爹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呵呵,也不是,今天我给你买箩筐的时候,遇到了张五可家的小儿子,长生,大半年前他不听劝进山遇到了野猪群,腿给弄伤了,医治这么些日子,一直不见好。
本来早就定下的婚事也没了,大哥大嫂见到这样,怕拖累,吵闹着分了家,看着那个孩子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爹爹这颗心酸楚难耐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后辈,能帮一把是一把。”
白姝鸢想了想不妥,如果医治好了那个叫长生的腿伤,以后张家村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都来找她啊,这一世不想在拯救世人,前生她做到足够了,重新来过就想平稳度日,过一过网红那些悠然见南山的乡村生活。
“呵呵,爹爹,药草我知道的多一些,医术就不成了,一知半解的,医治坏了就是麻烦。”
“哎呦,也是,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让落落你承担不好的后果,爹爹考虑不周,这件事就不提了,也是长生这个孩子任性,都说了不让进山,那个时节正是野猪繁衍的时候,
脾气暴躁起来横冲直撞的,偏偏硬着脾气要进山,没人跟随自己单枪匹马闯进去,也不看看他从来没有打过猎,半分经验都没有,只因为未过门的媳妇儿想要狐狸皮,莽撞的代价啊。”
“爹爹,那也没有什么可怜的,自古以来,红颜祸水嘛,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长生那个定亲的女娃娃,一看就不是个居家过日子的人,哪有大姑娘家家的,成天涂脂抹粉的,又不是青楼里的粉头?哦,呸呸,在你一个孩子面前说什么呢,呵呵,爹爹漏嘴了。”
白姝鸢并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收拾着箩筐,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把带回来的辣椒籽种下去,没有辣子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啊,还有冬天需要一锅热腾腾的涮菜温暖全身呢。
比较垂涎西红柿,土豆,玉米那些外来之物,呃,手里不缺钱,要不要组建一支海上航行的船队,可以带来稀罕的玩意,增加些收入,又可以带回来外面的种子,就这么办,回去跟师尊商量商量,希望万能的他老人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满足。
三天之后,张家村族长家二孙子娶媳妇儿,请柬到了张凌然的家,来的是族长家的三小子,按照辈分叫他一声叔爷,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长辈,主家重要的人必须来请,这样显得敬重。
望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白姝鸢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他刚才的态度可不像一般对待长辈的模样,不过并没有追根问底的意思,过去就是过去,在挖出来没有什么意义,过好现在就好。
这三天来白姝鸢也没有闲着,整天就在山林里游荡,采回来药材各种各样,晾晒的大箩筐都不够使用,不得不又去张五可家,连夜定制了七八个,木架子张凌然亲自动手,虽然不是什么精致的东西,但是对于不精通木工的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人参灵芝遇到并没有采摘,而是移植到了天宫一角,两天前下了一场雨,第二天她找了很多蘑菇,木耳,黑压压的一大片,不断的弯腰累的扶着腰,才开口同意了师尊要给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