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鸢并不打扰他,而是推开竹林闲人居住的房间,发现里面很干净,心里明白是那个叫皇甫骥的白衣人收拾的,对他的印象满意了几分,想着等会儿看一看有什么需求,举手之劳可以出手。
白狼,紫貂见到主人并没有什么危险,撒花似的在院子里你追我赶,快乐的玩耍着,白姝鸢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头上冒出真气,在寒冷的冬季,雪花飞舞的时节,格外缥缈。
“多谢小姑娘的丹药,在下被蛟头堡大堡主的鹰翅功所伤,本来想着找怪医陈久明医治的,辗转大半年才找到他的踪迹,没想到依旧扑了一个空,还好在下福缘深厚遇到了小姑娘你。”
“哼,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吵着闹着要收徒,谁知道匆匆忙忙离开,连个话语都没有留下来,本姑娘还要找他算账呢,再不回来,就不做他徒儿了,哪有师傅逍遥自在,徒儿牵肠挂肚的?”
正说着白狼,紫貂停下撒花的动作,竖着耳朵,白姝鸢知道有人来了,看了看白衣人皇甫骥,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是躲一躲呢,还是就在这里等候呢,对方笑了笑,她撅了噘嘴,从房间里拖出一个方形的竹凳子,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来人的方向。
“白白,阿紫,去招待招待来人,哪怕是老头子也不要给本姑娘留情面,走了这么些日子,失望的够久的,不收点儿利息,本姑娘这颗心如何能心平气和。”
白衣人皇甫骥特别想大笑三声,怪医陈久明已经够标新立异的,没想到他的这个徒儿,更加古怪精灵,而且武功极高,医术更加出神入化,单凭刚才服用的丹药就能说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哎呦,臭徒儿,你竟然让紫貂来偷袭我,你给师傅等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不孝的小丫头。”
竹林闲人陈久明有些狼狈的出现在篱笆外面,身上的包裹硕大,不知道里面背的什么好东西,白衣人皇甫骥很有眼色的走上前,拿下他身上的行囊,转身放回屋子里。
“怎么?不打招呼消失个无影无踪,你还有理了?咱俩先算一算那个账,我们再来算一算这个账呗。”
“好你个臭丫头,颠倒黑白你是翘楚啊,咦,这个年轻人是谁?徒儿啊,你不会给师傅领回家一个上门女婿吧,你刚多大啊,他都可以做爹了,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白姝鸢差点噎死,她的女婿,臭老头你想多了吧,她刚多大,大好的青春还没有享受呢,怎么会那么想不开,给自己找一个童养夫,这是要让她跟逍遥自在的日子说拜拜吗?呸呸呸,乌鸦嘴。
“臭老头,你会不会说话啊,你那点看出来他是本姑娘的夫婿了,不会说话不要乱说话好不好,你丢了徒儿的脸了呢,有你这样不负责的师傅,徒儿上辈子遭了多大的孽啊。”
陈久明听着徒儿的话,差点吐血,言语上一点儿便宜都没有占到,竟然还被数落,武力镇压,绝对要用武力镇压,让小丫头知道知道,做师傅的威严何在,看向四处搜寻趁手的工具。
“师傅,你太暴躁了,你徒儿这么稚嫩,你竟然舍得用武力镇压,良心何在啊,哪有收徒没几天就消失不见的,不负责任,让徒儿牵肠挂肚的师傅,皇甫骥,你说说,放眼江湖,可以比他更不靠谱的师傅?”
呃,我为什么要出来看热闹,在房间里看一样的啊,好奇心害死猫啊,我应该如何回答呢,应该向着谁呢,这个问题好难啊,哪一个都不能得罪的,哎呦,有了,沉默不语。
“师傅这不是快马加鞭赶回来了嘛,好了,好了,是师傅理亏,小乖乖不要生气了,下一次师傅一定当面告知,不让你担忧,可好?”
“哼,什么下次,谁要看病,让他们过来,哪有求着他们的道理,长途奔波不消耗身体吗?这笔账都不会算,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盘算起来这么差劲。”
怪医陈久明见到徒儿消了气,提着心终于放了下来,多少年没人管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无人在意,以后不同了,有了这个小家伙,还这么厉害,一走了之需要掂量掂量。
看着两人偃旗息鼓,白衣皇甫骥这才松口气,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且他这个池鱼还很弱,跟着师徒俩进来房间,既然对决当中他输了,虽然自己有伤在身,但是对方也没有痛下杀手,而且还医治好了内伤,他一定会报答的,反正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也累了,歇歇脚不为过吧,这个地方偏僻宁静,很合适隐居。
“你可以离开了。”
怪医陈久明丝毫不想挽留,本来他清净惯了,徒儿也就认了,那是亲人,可以毫不保留关怀的人,白衣皇甫骥就算了,看着身上的破衣烂衫,不想追究谁干的,反正他回来了,这是他家,他不欢迎。
“呃,前辈,在下刚才比武输了,君子一诺值千金,答应了小姑娘的事情,岂能出尔反尔,请前辈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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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睡过头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