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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咱们的店铺庄园都分散着呢,又没有集中在一起,天南地北都有,当然需要一些时间,过年之前能回来就不错了,别整天在家里想东想西的,行了,行了,回来给你做炸鸡吃。”
陈久明挥了挥手,白姝鸢快速离开,张凌然穿着厚实的衣衫从房间里走出来,路过起居室跟陈久明打了招呼,穿过后院的菜地,来到老房子的大门口,钻进山林里消失不见。
蔚然风租了一个小院子,就在宁冠泽居住的院子对面,他家有什么动静一清二楚,那个书生回来好一阵了,就是不见小师妹出现,这天白姝鸢一露面他就蹿了出去,大声的喊道:
“小师妹!”
父女俩疑惑的转过头,发现对面的院子跟前,站着一位白衣人,白姝鸢的心里猛然一惊,蔚然风,赤凤的大师兄?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熙茹不是把他引到别的地方了吗?
“你是谁?”
看着小师妹一脸疑惑的表情,蔚然风彻底蒙圈了,这是怎么了,小师妹竟然不认识他,不会认错人了吧,不会啊,自幼看着小师妹长大,怎么会认错了,可是看着她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又不像假装的。
张凌然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纵然有万般不舍,但那是落落的家人,他又能阻止得了两人相认,定定的看着白衣人,对方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中年人,抱拳施礼说道:
“呃,大叔抱歉,这是我小师妹,赤凤,离家出走多日,今日得见有些激动,请见谅!可是她怎么了,不认识大师兄了吗?赤凤,我是蔚然风大师兄啊,平日里陪你练功最多的大师兄啊。”
“哦,这样啊,那进屋再说吧。”
张凌然拉着白姝鸢的手走进来院子,卸下肩上的大背篓,独自一个人带着蔚然风来到会客厅,白姝鸢去整理带来的东西,家中的老妇奉上茶水,他才开口向蔚然风说起如何在山林里发现的赤凤。
“原来是这样啊,唉,天意弄人啊。”
“你是锦绣宫的人?”
张凌然看到对方的衣襟之间绣着锦绣宫特有的标识,蔚然风愣神,这位大叔竟然认识锦绣宫的标识,那一定是跟自己有些渊源的,态度立即恭敬起来,听着他感叹了说了起来。
“果然是天意弄人啊,没想到落落竟然是锦绣宫的少宫主,这么说来,她是我师侄?呵呵,当年跟着华阳真人学艺数载,不过并不是什么亲传弟子,而是入门弟子,一晃这么过年过去了。”
“这么说是张师叔了,晚辈蔚然风拜见师叔,师祖闭关多年,锦绣宫的重担如今落到师傅头上,既然小师妹在师叔这里安好,然风即可回师门禀报,想来师傅也不会那么担心。”
蔚然风既然知道了小师妹的近况,也没有过多停留的意思,他还要赶回去协助师傅管理锦绣宫的事务,出来这么长时间,每一次只是师弟们传书而来,他心里总是不怎么踏实。
张凌然看着蔚然风离开,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一直到白姝鸢走过来询问,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担忧的眼神,他对着自家闺女笑了笑,有摇了摇头,把白姝鸢弄得一头雾水。
“没想到落落竟然是锦绣宫的人,爹爹早年跟随的师傅也是锦绣宫的人,不过他并不是嫡脉,会的都是旁门左道,咱们父女之间的缘分越扯越紧密,以后的落落真的不会离开了。”
“那当然,爹爹是我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人,就跟刚出壳的小鸟一样,不会改变分毫的,您就是多余担心。”
“呵呵,是,爹爹多思多想了,东西准备好了吗?走,去柳乘风家,一会儿阿泽两人就要散馆回家了。”
“好啊,走吧,爹爹。”
柳乘风家里先生的书馆并不算远,穿过一条长长的胡同,再越过半条街就是他的门庭,她家娘子可能在店里忙碌,家中只有两个孩子和柳父,见到张凌然父女俩,十分的高兴,端茶倒水好不热情。
“乘风去公干,第一场雪之后再也没有见面,唉,不知道什么情况,那个孩子也是,连个信息都不捎回来,平白无故的让人担忧,回来好好的说一说他不可,不知道家里人会忧心吗?”
“呵呵,大叔,你呀,放宽心,又不是只有柳兄弟一个人,男人嘛,粗枝大叶的很正常,再说他一直责任心重,家中的事务又有你支撑着,他放心呢,我想快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