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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你就是好骗,有了早就显摆的带回来了,岂能等了三年都没有动静,还不是稳住我们信口胡诌的。”
“哎,大叔太狡猾了。”
“他十几岁就开始行走江湖,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什么样的阴谋没有遇到,你在他面前小菜一碟,这也是爹爹让你暂时不去京都应试,好好学一学尔虞我诈,官场是最黑暗,
最容不得一丝马虎的地方,爹爹,以后带着他到处走动走动,教一教如何识人,看什么都不能看外表,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要用常识去分析,这件事合不合理。”
张凌然喝着茶水,面带着笑容,看着渐渐长大的小闺女如何□□,自己的那个傻儿子的,其实说阿泽傻,不是指的他不聪明,也不是说不懂人情世故,而是对自认为的家人多了几分信任。
“落落,你小看了阿泽,他都懂,只不过阿骥是他信任的家人,所以很容易相信他的言语,看他在外面待人接物很得体,你就不要操心了,他都十七岁了,不会上当受骗的。”
宁冠泽最喜欢看自家妹妹老气横秋的交代他如何这,如何那,这让他觉得很像小时候母亲的谆谆教导,有时候故意坏事,故意引起她的担忧,唠唠叨叨对于他来说就是幸福。
其实对于以后的娘子他没有什么遐想,只要老实本分,出身不重要,但是必须把义父,妹妹放在心中,不能光有尊敬而没有亲近,那不是他理想中的娘子,宁可独身一辈子。
皇甫骥端着一盆新鲜出炉的炸土豆走进来,外面可没有如此的美味,关键是配料不方便携带,要不然他都想随身带上一罐子,酸酸甜甜的番茄酱,陪着胖嘟嘟的薯条,美味极了。
“阿泽,要不要来一份,出门这些天,我可是想念这个味道。”
“大叔,你都多大了,还这么贪吃,以后你娘子嫌弃你,可就麻烦了,孤独终老啊。”
“去你的,大叔我桃花满天下,到哪里都有红颜知己,风流倜傥是男人的本事,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知道什么?”
“大叔,你什么时候成亲啊,全家人可等着呢。”
全家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从来不惧怕谁,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娇滴滴,柔柔弱弱的白姝鸢,那眼神静静的看着你,犹如天上的神仙那样,可以透过皮层看透他的内心。
“呃,嘿嘿,早呢,趁着年轻还能蹦跶,慌什么嘛,张家老哥比我大多了好不好,落落你怎么不催促他呢。”
“爹爹有我,你有什么呀?”
“我,我也有你啊,反正养老送终一个也是养,两个也不差什么的,大不了一人一个,阿泽养我啊。”
“才不要呢,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成家立业,干什么要扒着我,大叔,还是趁早找一个合心意的带回来,开枝散叶吧。”
看着白姝鸢,宁冠泽一脸嫌弃的模样,皇甫骥捂着心,脸上带着一种伤心失望,随后跟来的陈久明在身后偷袭,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哎呦一声回头,哎哟哟,不好惹啊。
“过年完滚出去,找不到媳妇儿,不要回来,否则一粒药把你变成太监,一劳永逸好了,免得也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看着你都生气,简直浪费家中上等的食材。”
皇甫骥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盆子,一脸怕怕的模样缩在白姝鸢的身后,他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她是老顽童的经箍咒,至于什么叫紧箍咒,好像听的解释就是,戴在头上的黄金圈,不听话念咒语就会头疼,让佩戴的人乖乖听话。
“臭小子,就知道吃独食,不知道分享是一种快乐吗?”
他委委屈屈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把捧在手里的,竹子做的盆子放到,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陈久明趁机抓了一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其他人都没有行动的意思。
“你俩少吃点儿,一会儿就要吃饭了,撑肚子又要喝山楂水,累不累啊,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呢,兰花,兰花,把薯条端下去,送过来一些水果,前几天不是送来不少嘛。”
“是,大小姐。”
陈久明一听还有水果,急忙随手擦了擦嘴,乐颠颠的跟在她身后,准备找寻喜欢的来吃,皇甫骥见状也尾随而去,吵闹的起居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张凌然笑了笑说道: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以前阿骥虽然洒脱,但也没有这么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啊,真不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