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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张凌然,不知道阁下有什么事吗?”
既然两人之间的情情爱爱成为了过往,那就不必在意,如今不是钦慕他深沉的司呈恭,而是张家村的张凌然,有着一儿一女幸福的家庭生活,再也不是孤苦无依陷入情爱当中的可怜虫。
“呈恭,我知道就是你,不想相认没有关系,哥哥不在意,只要这样看着你幸福的生活,对于我来说,足矣。”
“这位老爷,呃,在下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什么呈恭,如果有什么相似之处,还望海涵,老头儿,我们走吧,免得在此地招惹的这位老爷伤心难过,求而不得是最苦的事情。”
陈久明巴不得快点离开呢,张凌然毫不犹豫站起来就走,他也跟在身后,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了那个人一眼,好好的休闲被他搅和了,太糟糕了,希望以后别再遇到他。
呈恭,呈恭,你我分别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般无情,不愿意认我呢,苦苦相思了那么久,难道终是一场空吗?他不信,不信上天可以这般残忍的对待他,知道错了,也深深的忏悔了,还不行吗?
“呃,老爷,这位老爷面容年轻,司侯爷可是过了四十岁了呢,您恐怕认错人了,要不我们继续寻找吧,皇天不负有心人的,一定可以找到司侯爷呢。”
“去,查一查他的出处,特别是有没有离开的记录,本王就不信,找不到蛛丝马迹,本王的人始终是本王的人,即使不认又如何?这天下还没有人可以抗拒本王的意志。”
如果张凌然的闺女白姝鸢是普普通通的穿越者,知道自家爹爹被找到,而是对方死缠烂打,不依不饶,他们一家子只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线天,外面的世界彻底跟她无缘。
强者跟弱者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悲凉,只能一味的躲避,逃窜,寄希望于对方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自己一条生路,偏偏白姝鸢并不是弱者,而是这个世间最强悍存在的穿越者。
跟着宁冠泽在书屋里的白姝鸢,第一时间收到瑞王爷不死心的霸道举动,奶奶个熊,真当爹爹没有强硬的靠山吗?都已经远离京城了,态度还不够明显吗?看样子是长那么大,没有接受过别人的拒绝啊,那好办啊,本姑娘给你一次终身难忘的记忆。
这几年张凌然虽然因为她是女孩子,并没有教导什么兵法,但是他本身也就是锦绣宫出身,对于蔚然风每过一阵子都运送大量的书籍,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会讲解一番,
毕竟书本上的东西都是死板的,他经历过真实的战争,理解的透彻很容易,但是他不知道白姝鸢前世也接受过这方面的军事训练,现代人的祖先也留下不少的兵法著作,这方面的熏陶她不差什么。
这样的学习让她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面面俱到,思忖了一会儿,脑海里的盘算逐渐形成,又做了细节上的补充,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用神识跟行宫里的仙娥交谈。
“熙茹,熙瑶,你们两个分头行动,张家村的人是最主要的,让他们以为爹爹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平日里倚靠打猎为生,娶妻生子,张竹悠是他嫡亲的闺女,他们亲友嘛,就直接什么也不知道。
那个跟着亲爹离开张家村的蒋家宝,跟张家人一样的待遇,至于阿泽的存在,因为万俟筠的缘故,还是照着实际的来吧,被爹爹收为义子,尽心尽力的培养这才有了举子的功名。
还有跟我关系好的,凤儿,秀玲,桃花,她们的记忆提前到更小的时候,呃,想想没有什么纰漏了吧,爹爹以前的老朋友不用管,既然是倾心交往的,他想必做了什么交代,我们就不用费什么心思了。”
“是,主人,那个凡人太可恶,张凌然把自己的过往抹的一干二净,态度很明显了嘛,前尘往事犹如过眼烟云,散了就是散了,又何必苦苦找寻以往的美好,弄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是啊,是啊,确实可恶,当我来到这个世间,还没有醒过来,痴痴呆呆的时候,他就没有遗弃我,这个恩情不能忘,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向来是我的信条,以后他让我来守护吧。”
“主人,您还有我们呢。”
“呵呵,你们是我的靠山,我是爹爹靠山,甚好,甚好。”
白姝鸢放下手中的线装书,又挑拣了另一本,大半身都被帷帽垂下来的白纱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白白嫩嫩细滑的手,捧着书的模样,在阳光下特别显眼,引起刚进门的一位贵公子的瞩目。
“落落,我挑选好了,我们走吧,免得长辈挂念。”
放下手中的话本小说,指了指后面排成一摞的书,大部分都一些贩卖进来的破旧书籍,游记,绣谱,医典,美食,工具等等,都被她挑选出来,准备购买带回去。
这个世间的风土人情,她不能明目张胆的过多打听,只能通过书籍来获取,有些不懂的才能借着由头,向爹爹请教,不那么引起怀疑,毕竟是书本上写出来的,并不是她凭空杜撰的,来的让人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