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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你真没有地方可去了吗?比如说亲戚朋友什么的,总该有去处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舒雅姑娘何必委曲求全呢。”
“那些人见到我家道中落,早就翻脸了,要不然也会投身绝杀楼卖命的,未婚夫家,多年前我也退了婚约,如今这辈子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恳请张姑娘收留。”
呃,白姝鸢特别无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出手救治一个人很简单,可是怎么每一个都是这么悲苦,从宁冠泽开始,到如今的舒雅大姑娘,她这是怎么了,圣母光环吗?
“徒儿,徒儿,皇甫骥欺负我,你给我报仇啊,哼,臭小子,看你往里跑,乖乖的认输道歉,老头子大人大量可以原谅你的,否则,哼,哼,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姝鸢看了舒雅一眼,态度很明显,我们家每日都是鸡飞狗跳的,你还愿意留下来?可想好了,真想好了,能承受得住就一起吧,什么时候受不了,可以随时离开。
“舒雅愿意,前辈很随性。”
她点点头站起来,如果不理会这个老顽童的告状,她这一天就别消停了,小眼神不要钱的撒过来,那种委屈透顶让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特别的无奈,无奈,又无奈。
张久明带着自己的靠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厅堂,院子里哪里还有皇甫骥的影子,老顽童不依不饶捏着她的衣角,白姝鸢一把拍掉,展示轻功来到旁边的院子。
正在院子里石头桌椅旁喝茶的瑞王爷,看到旁边的院子里飞过来一个年轻人,看着他贴在墙边侧耳倾听,保护他的护卫想要驱赶,他抬了抬手,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不一会儿功夫又来了一位小姑娘,十二三的模样,模样十分的俊俏,浑身散发着清纯的气息,犹如蓝色的湖水里,骄傲绽放的白莲花,手里提着一个镶嵌宝石的皮鞭。
眼神淡淡的看了看瑞王爷,并没有说什么,对于瑞王爷这个人,她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让自己爹爹吃了那么多的苦,没什么好感,别说打招呼了,连眼神都不愿意给。
鞭子卷起皇甫骥一收,再次回到自己租住的院落,瑞王爷的护卫心里暗暗吃惊,幸亏刚才没有轻举妄动,否则的话,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小小年纪就练就如此武功,不简单啊。
“她就是张竹悠?”
瑞王爷心里也吃了一惊,司呈恭的孩子不会有如此惊艳的武功的,看样子确实是自己认错人了,不过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派出去打探张凌然出处的人还没有回来呢,一切皆有可能,武嗣走上前躬身施礼。
“禀王爷,不得而知,店家说,这位张姑娘每一次出门都是带着长长的帷帽,容貌不是很清楚,呃,不过,属下看,她一身打扮不俗,不像是丫鬟之类的人,说不定就是她。”
“看样子这一家人不简单啊。”
那个小姑娘的长相如此惊人,这刚十二三岁的年纪,等到及笄的时候,还不知道如何惊艳四方呢,天下第一美人他是见过的,但总觉得那就是披着人皮的绵羊,
没有一丝韵味,今天的张姑娘可就不一般,通身的气派不说了,就是那一双耀眼的星眸,都能让人忘了今夕是何年,深深的体验了一把什么是红颜祸水。
“是啊,小姑娘容貌出众,不过武功超凡,没人可以近身。”
武嗣的话里有话,瑞王爷很明白,他自幼就生活在权贵圈子里,没有任何庇护的绝色少女,别说抢夺,就是父母亲戚就把你当做货物一样,钻取更多的利益,哪有什么尊严可讲。
陈久明看着徒儿把招惹自己就落跑的皇甫骥带回来,乐颠颠的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耳朵,嘴里还大声的嚷嚷着,那种狐假虎威的模样像极了一朝得势的小人嘴脸。
“臭小子,看你往哪里逃,哈哈,哈哈,认输了吧,老头子有帮手,谁让你打不过落落的,哈哈,哈哈。”
白姝鸢把皇甫骥交到师傅手里,就不在管他们之间的恩怨,一回头看着舒雅姑娘,盯着皇甫骥腰间左右晃荡的玉佩发呆,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不会是大叔的未婚妻吧。
“他是皇甫骥,当年被蛟头堡大堡主的鹰翅功所伤,救了之后就留在师傅身边打个杂,舒雅姑娘不要介意,都是师傅老顽童的性子,把好好的年轻人给带坏了,请担待一二。”
“蛟头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