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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鸢带着宁冠泽下马,把他护持在自己的身后,张凌然卸下马背上的弓箭,快速出击,射杀一人之后,对方显然觉得此行不会捞到好处,想要放弃逃窜,受到这么一场截杀,岂能让他们走的那么逍遥自在,不动声色的弹出药粉,剩下的三个人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爹爹,你跟阿泽在这里等会儿,我去过问问谁这么胆大包天,想要张家人的性命?”
“嗯,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小心些,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祸心,装死等待时机呢?”
爹爹太小看她的毒粉了,如今掌握的分寸足以让他们求死不成,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意识,不过对于自家爹爹的关心,她还是乖乖巧巧的答应下来,飞速来到黑衣人身边。
“绝杀楼铜字牌?”
舒雅下车来到黑衣人跟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绝杀楼的人,金字牌是一等一的杀手,他们的酬劳很高,独来独往,银子牌是二等杀手,铜字牌是三等杀手,他们数量众多,一般都是群体行动。
“绝杀楼铜字牌杀手的价格也不低,因为都是团伙一起行动,最低起价都是一千两白银呢,一般人家可出不起这种价格,呃,我属于短期契约杀手,没有绝杀楼自小养大的那么残忍,或者说,不顾一切,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头。”
“那会是谁这么大手笔?”
皇甫骥喃喃自语,白姝鸢笑而不答,既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黑衣人活着也是累赘,陈久明拿出化骨水,分别滴了一滴,一刻钟的功夫儿,地上连什么痕迹都不见。
“走吧,走吧,管谁请的呢,闯荡江湖这种事情很常见,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该来的总归会来的,水落迟早要露出石头的,现在不操那个心,走了,走了,我们赶路。”
说完这些话,老头儿率先离开,看着白姝鸢没有打算进入马车的意思,皇甫骥乐颠颠的钻进去陪伴未婚妻,一行人开始继续行程,只不过少了瑞王爷的队伍,稍显的单薄了些。
“落落,你知道是哪个吗?”
“嗯,阳城首富家的大小姐,我们在买首饰的时候遇到过的,呵呵,今天让她破费了,那是一个心肠狠毒的女孩儿,她爹都不是善茬,熏陶之下岂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哦,这样啊,小小年纪歹毒至此,怪不得总是说为富不仁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等着吧,等待她的没有什么好结局,死并不是唯一的惩罚,哦,对了,爹爹,前方有一座千年古刹,我们在那边施舍粥米几日吧。
刚才山神爷告知,那边冬日下了一场暴雨,冲毁了良田房屋,百姓们辛苦度日,刚好家中的存粮都被我带在身边,阳城我又购买了一些,可以支撑数日,以解燃眉之急吧。”
“那成,这边常年气候湿润,确实难为一方百姓了,斥候刚才携带了橘色小旗,说明边关危机,如果后方的百姓们得知消息,那些奸商难免会哄抬物价,我们还是走一趟西北,把窖藏在山洞里的土豆,红薯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不用跑一趟,山神爷说了,有什么需要可以请她帮忙,爹爹,我们暂时不动用它们,谁知道战争要打到什么时候呢,青壮年都离开,土地无人耕种,到时候饥饿的难民会更多的。”
“好吧,先看朝廷如何应对,我们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一个国家的兴衰,做一些辅助即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
“嗯,爹爹,女儿觉得瑞王爷发现您就是司呈恭,可有什么打算?其实想要再续前缘,我没有什么意见,一切以爹爹的喜好来,如果不愿意相认,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跟柳乘风没有什么差别的对待即可,不远不近的处着也好,没有什么牵绊。”
“这个爹爹想过,这几天他一直跟随,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缘分这种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谁会在原地等待,岁月苦短,人世间又不是只有情爱一途,爹爹早就放下了。
也许在没有遇到你跟阿泽之前,他这么放下身段前来找寻,爹爹或许会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但是儿女双全的张凌然只想过平淡的日子,司呈恭轰轰烈烈的倾慕都是镜花水月不足以再续前缘。
如果他真的能活着回来,张家村又不是没有地方让他居住,堂堂一个瑞王爷,财富不缺,权势足够,只要不提起前尘往事,爹爹都可以容忍,毕竟他保护了国泰民安。”
“嗯,听爹爹的,不知道如今领兵侵犯熙王朝的外族将领是哪一个?要不要去打探一番?”
“不用了,当年的将领早已经死去,看样子是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