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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大盐商家里,人来人往,大小姐突然生病昏迷不醒,大大小小的医馆都请过了,依旧没有什么好转,特别是没有人一个人能找出病因,这才是最棘手的。
白姝鸢并没有派遣人去收利息,刺杀这种小儿科在她眼里压根不够看的,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未尝不可,她无意报复可是老天爷不会放过她,福缘深厚的人岂能是那么好招惹的?反弹足够喝一壶的。
大盐商虽然富足,但子嗣不旺盛,大小姐的正房出的小姐,自幼骄纵长大,反正自家有银钱不怕她乱花,经常带在身边,耳濡目染,把他的霸道自私,心狠手辣学习的十成十。
阳城的那些商户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讨厌这位大小姐的,更加没有什么姻缘,谁愿意娶回家一个母夜叉,那不是对孩子好,而是嫌弃家中太平顺,无事找事呢。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让管家走一趟州府,请一请名医?听府衙里的人说,那边有一位告老还乡的太医,想来医术高明些,多多出一些银两也就罢了。”
正房夫人满脸愁容的坐在女儿的闺房,满脸心痛的对着同样愁眉苦脸的大盐商说道,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庶出的几个小姐,压根都没有放在眼里,更加不会有什么怜爱,之所以让她们活下来,只不过为了将来女儿婚嫁的时候,做良妾好拿捏而已。
“不用,我已经派人去找大和尚了,每年布施那么多米面银钱,总该给本老爷出点力气吧。”
“呃,老爷的意思,咱女儿中了邪?”
“一切皆有可能,耐心等一等,看看大和尚如何说,不行在让人去州府重金聘请名医,咱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会让她有事的,要不然,这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站在旁边的三位庶出小姐,听到亲生父亲如此说,都低下头掩饰了眼中的悲伤,是我们愿意来到这个世间的吗?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一心求子,她们的母亲怎么会成为妾室?
大盐商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看到三位庶女,气不打一处来,他的女儿今日落难,说不定就是这几个贱种影响的,想到这里,眼神阴霾的看着她们,冷淡的吩咐道:
“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跪下来祈祷大小姐平安无事,一个个木头人似的,一点儿也不像老子,机灵劲都没有分毫,贱种就是贱种,生下的孩子,也是贱种,哼。”
大盐商的夫人也是一脸厌恶的看着她们,即使跪在地上也跟着不依不饶,我女儿人事不省的躺在那里,你们倒好,活蹦乱跳的站在那里,想要幸灾乐祸看热闹是吗?
“老爷,还是让她们到院子里跪着吧,咱女儿经不得这些腌臜的贱种妨碍,妾身看着心里也不舒坦,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偏偏让咱们的女儿遭这场罪,这几个贱种就好好的,等会儿,大和尚来了,让他看一看生辰八字,别是她们几个惹的祸,让咱女儿承担了吧。”
“嗯,也是,必须要弄清楚,不过不要留下伤痕,上一次去州府,王老爷看上了老二,我已经答应了,送过去给他做妾室的,只要她姨娘在咱们手里,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呵呵,老爷好计谋,妾身晓得了。”
大盐商府里养了十几个姨娘,都是美貌身段都不缺的,有的招待达官贵人,有的直接自己享用,可惜生下的都是女孩儿,没有一个男丁,他就当做送礼的工具一样培养,刚出去的三个是年轻稍微大的,其他七八个还在后院里学习呢。
阳城郊区有一座大寺庙广源寺,那里的主持是一位得道高僧,一般情况下都是香客上门求教,像这么财大气粗大盐商邀请,他必须走一遭的,因为天灾人祸需要布施的时候,他家就是主要的来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这厢有礼了,施主,老衲进门看到一股阴霾之气,可是家中有什么不妥?”
“大师,我家女儿突然人事不省,遍寻医馆群医束手无策,您普度众生,特意烦劳一场,得罪,得罪。”
“哦,待我看来!施主,稍安勿躁!”
身披袈裟的主持大师在大小姐的闺房里转了一圈,看到她头顶上霉星高照,心里暗暗吃惊,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不能招惹的,气运冲天之人,这才有了反噬。
“施主,大小姐最近是不是跟人发生了冲突?”
“冲突?应该没有吧,阳城这个地界还有人敢招惹我们家的?大师为何这么询问,莫非有什么不妥?”
“施主,大小姐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反噬的结果才会如此,一般大气运的人都是受到神佛庇护的。”
“哦,这样啊,那大师,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施主,好在那位福星并没有怪罪,否则大小姐恐怕不止是昏迷不醒,这时候恐怕一命呜呼了,如今之际,老衲做一场法事,祈求四方游神放大小姐一次,醒过来之后,诚心诚意的抄录驱恶经文百遍,希望可以挽救回大小姐的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