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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他吃剩下的碗筷放进随身带来的竹篮里,来到厨房门口的竹筒处,接过来一缕清水洗干净双手,打开院门带着朱红衣离去,山林本来离老宅不远,两人又身负武功,极快的消失在绿荫当中。
白狼,紫貂仿佛等待了很久一般,闻到主人的味道,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吓了朱红衣一跳,白姝鸢上前一步摸了摸各自的头,然后从紫貂的身上拽出疲懒的欢颜,放在手腕上。
“走吧,这是我的伙伴,很温顺的,你还成吗?不行的话让白狼驼你一段路程?”
朱红衣清楚的感觉到来自白狼的鄙视,这个头跟小牛犊马差不多大的狼竟然有那种眼神,证明能听得懂两人的谈话,惊讶的急忙摆摆手,他还想活着寿终正寝呢,死于非命虽然难免,但是绝不包括被狼撕咬而死,让他这种自恋的人生不如死啊。
“你的白狼长的如此高大,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呃,平常的狼不是都差不多吗?”
“我见过的狼比它要小一些,它的个头像一只小牛犊。”
“哦,平日里都是自己在山林里找吃的,不用我操心。”
朱红衣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跟在她身后,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像个小牛犊一般的狼,在她眼中竟然稀疏平常,让他说什么好呢,算了,算了,不发表意见呗。
白姝鸢一头扎进看不到尽头的白雾里,朱红衣紧跟其后,只见她随手一挥,眼前的白雾消失的一干二净,丁点儿不剩,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缝隙,豁然开朗的峡谷,不知名的果子,隐藏在树林的居所,无一不彰显这里是天然的世外桃源。
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白姝鸢继续往前走,又是一个更大的峡谷,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淌着,鸟语花香,神仙仙境也不过如此吧,白狼,紫貂首先通风报信,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徒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说要植树吗?”
“臭老头,你过糊涂了吧,这都几天了,植树需要这么长时间吗?莫非又在药庐里入迷了?”
皇甫骥,舒雅急忙转过头,不能撒谎,又不能伤害了他脆弱的心灵,只有避而不答,在白姝鸢的面前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定力的,一个眼神都要竹筒倒豆子,一个不剩啊,太丢人了好不好?
“哎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没有义气,哼,说好的,咱们可是同盟,转眼你们小两口就倒戈了?这也太无耻了吧,呃,那个,徒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多待了那么一丢丢。”
“哼,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这把年纪了还说话不算数,以后徒儿就在一线天居住了,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一天不看着点儿,就不让人省心,嘴上说改,下一次照样继续。”
“不要了吧,徒儿,我不喜欢人多,师傅怕吵,你还是回张家村吧,家中还有大堆事呢,没有下次了,一定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去药庐,绝不拖延一刻钟。”
“哼,总是阴奉阳违,你的信用破产了,哦,这个是朱红衣,受伤了,该怎么玩,呃,不对,该怎么治疗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行,我要去一趟山神爷那边,让他找一个管你的人。”
说完白姝鸢消失不见,陈久明心中的火气无处发泄,两眼发光的看着朱红衣,皇甫骥认识他俩的时间很长,经验丰富,早在白姝鸢说话的功夫儿,抱着自家孕妇跑的无影无踪,殃及太多次池鱼,他不学乖巧都不成啊,血的教训。
过了一会儿,跟着白姝鸢回来了两个傀儡,一男一女,看着那双眼睛散发出来的光芒,就知道不简单,陈久明捣药材的双手微不可查的颤了颤,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后果,最终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低下了头。
舒雅,皇甫骥,朱红衣坐在庭院里的方床上,周围都是奇花异草,蝴蝶纷飞,芬芳的气息清淡,朱红衣看了看舒雅硕大的肚子,还有旁边那个亦步亦趋跟随的夫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快生了吧,没想到还能有见到你的一天。”
“我不信楼主没有杀人灭口的命令!”
“有是有,不过被张姑娘遮挡了,在阳城附近的千年古刹里,我就被派遣而来,我们交过手之后,就离开了,鸡蛋碰石头的事情,我又不蠢,为什么要做?”
“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原因,楼主的性子多年没有变,一下子更改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呢,落落可是我们的大靠山,哦,对了,你们怎么又遇到一起了,还这么狼狈?”
“上一个任务去截杀凌云山庄的人,江湖中传言老子得了他们的家传之物,星占图,都是一群蠢蛋,也不想一想,那个玩意我要来做什么?能吃能喝,还是能当银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