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父亲,做女儿的怎么能找他计较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总是殴打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待在房间里整理历年来苏斜送的礼物时,父亲会带着一种撒旦般可怕的眼神。也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只是这一次的感觉特别强烈,这些都不重要。我一直倔强的忍受一切,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一切安好,尤其是阿斜,这一直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
——2007年·舒夏
“小夏,在有些事情上,你要分得清好坏。”
“正因为我分不清,我才不想让你冲动。”
每次看他们谈话谢千寻心里都会有些伤感,早知道自己就不出来了,弄得像自虐似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么不考虑主要的事情。每次只要舒夏一受伤苏斜他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做事情也会冲动起来,脾气也会变得暴躁。谢千寻不止一次想这还是苏斜么?平日里淡定、冷漠的人去哪了?所以谢千寻显然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好了,你们不觉得先去医院才是关键吗?”
再然后视线停顿在苏斜那里的时候就看见他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嘴唇里半天只蹦出一个字,好。
谢千寻和舒夏立刻松了一口气。苏斜他和舒夏的关系总是那么近,和自己却有着有千万、千亿米甚至更长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而她想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只能活在我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