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吊完这瓶盐水我们就回家”
耳边萦绕着李简钰及盐水滴进瓶管混合的磁音,浅浅的倒是极好听的,我渐渐的对于这种声音形成了安属。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耳朵渐渐的替代了眼睛的重要位置,没有谁去悄悄的告诉过有关于眼睛发生的事故,可能是风带来的秘密传到了耳朵里,耳朵听后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悲伤去怀恋;就像它的老友眼睛一样悄悄的扛起了所有事情,继而也越发的灵敏了。
就像李简钰说的那样,眼睛在保卫身体的战斗中光荣牺牲了,耳朵代替了眼睛继续战斗。
我的眼睛死得真光荣。
距离那天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了,很多的过去不敢去回想,也不敢去忘记。
就像那句话一样的,时间几乎会愈合所有伤口也会忘记所有难过的往事,所有请给时间一点时间。
我给时间忘记,就像李简钰给我时间去忘记过去忘记莫羽凉是同样的一种道理;可是....真的忘得掉吗?
我反复问我自己,我了解自己;我承认...我压根不想忘记他,不想忘记那个叫莫羽凉的小王子;他是唯一一个陪伴我成长的人了自己那么用心的去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说忘记就能自由的忘掉呢?
继那次事故与葬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