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法忍受这种无声无色的孤独,都只是静静的如一滩浓墨的死水一般树叶、雨露、石子都未曾让此泛出浅浅的漪涟。
大概是太寂寞了吧!寂寞已经印刻在身体的各个角落了无法治愈了;老树叹息着告诉树枝上仅剩不多的枯黄树叶,树叶被一阵风带着左右晃动着、衰弱着、低语着,虽听不清它们在说些什么,可我知道它们的痛苦与孤独。
我们也都这样老去了呀,曾经的我们也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色彩灵动,冬眠春醒欢笑着过了一年又一年,也算是完成了各自的使命了吧!老树已经无力汲取养分了等待着它的是再也无法苏醒的冬天,最后一个冬天...
没关系的,在下一个春到的日子里,下一个春雨绵绵的日子里,它们发着芽滋润着万物雨露生长着、年轻者,它们皆为年轻的生命,皆活泼轻快,却皆不是它、皆不是孤独的它、寂寞的它....
“你一定很孤独吧!我也曾同你如今一般孤独过、寂寞过呢!”
突然有一天,那个人这样在我耳边深情款款的说着这样的话语,那个人叫楚琛歌。
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解救了他所谓完全熟悉的我...
男子浅浅慵懒的唤道,阿白,过来!
不敢上前去任他如何唤我,我也只当着没听见的模样左右指尖反复缠绕衣角,我不敢与面前这位陌生男子同处,现在的我依然还是没有搞清如今的现状;我到底是被他所救?还是在与他人身控制着?或是这是他与凌薇之间串通好的小秘密?
我不知道,只是在他面前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能被所看透的!所有我在与他周旋的时间里根本没法抽身逃离...
在思虑琢磨中不自觉的被圈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使我不敢轻易动弹;我从未跟过那个男子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简直是个未曾与我有过任何交集的一白二净的陌生人!
母亲曾教导过我,不能与男子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不然会被伤害的只能是自己;可是如今我这份模样如何做到自保啊!逃是无法逃掉的了,我现在唯一得到有利的信息才行!虽然自己胆小懦弱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被这样的陌生人圈养着!
被人这样紧紧搂着浑身不自在的想要挣脱掉他箍紧的双臂,男子靠近我的耳边呼着酥酥热气,放开手中的文件更深入的靠近自己道“阿白,别动”
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左手不松不紧的锢在有些敏感的腰上;自己虽表明冷静着内心却是把他从头到脚狠狠地骂了一遍,顺带的也一同问候了他的祖上十八代。